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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绣娘笑着说:“本店多是女客上门,如果是这样的男子,一定会有记着,确实没有。”
宝生只能无奈告辞出来布庄,心里盘算按原路直接回江边观看烟火为好,刚走下阶梯,向前走了几步,发现拐角有条小巷,宝生张望一眼,却见刚刚戴着神君面具的男子正徐徐然在前面。宝生见只有一人,心想,该是谢公子四处找寻自己,当即跟上去,喊道:“谢公子,谢公子,宝生在此。”面具男子却加快脚步,宝生大感奇怪。突然,面具男子巷中一闪,宝生提着裙子快步追上去。
刚到巷尾,猛然间宝生眼前一黑,被人捂着嘴夹腰拖进偏巷。宝生大骇,猛力挣扎,手一松,山妖面具砰地掉在地上。对方紧紧勒住宝生腰间,换手揪住宝生头发。宝生乘其不备,伸手摸了腰间的短刀,反手就向后刺出去,没想到对方反应奇快,左手直接点向自己的手腕,啪的打掉短刀,右手像鹰爪一样狠狠钳住自己喉咙,宝生终于看清其人,正是刚才的面具男子。
只听那男子冷冷问道:“一路追随到此,到底谁派你来的。”宝生手上被打的奇疼,颈部被制住动弹不得,定了定神,回答:“什么谁派来的。你是谁,干嘛要抓我!”嘴上虽然强自镇定,但心里又害怕又着急,声音都变调了。那人拽住宝生脑袋,往墙上一砸,“说不说,到底谁派你来的。”此时天色已黑,对方又戴着面具,面容看不清楚,宝生定定望着他,只觉此人面目掩盖在面具之下,却透出寒冷眼光,目光如地狱修罗的冥焰一样灼灼逼人,又让人想起原野上的野狼那般凶狠不羁,本来俊美的神君面具此时也分外狰狞可怖。
宝生被他砸的头痛,心里更加害怕,有点想哭,却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那人不耐烦了,手指夹着宝生喉头:“再不说就不怪我不客气了。”宝生心想今日本来是自己生日,欢天喜地去逛花灯,事出突然却被恶人所擒,实在不幸,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爹爹。
想到亲人,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出来:“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是看花灯和家人分开,看见你也戴着兄长的面具,就一路跟过来了。”
那人稍微怔了怔,手上却收紧了劲道:“如此说辞也实在可笑,姑娘衣着华丽,却戴着佩刀?”声线清冷无比,“说,到底谁派来跟着的。”宝生只觉喉间腥甜,喘不过气,神思迷离间,只听到远方“砰啦”一声,一树银花噼啦啦越过低矮的屋舍,直奔上漆色的天空,然后“哗”的一声变幻出千万多烟花,如网一样撒过来。
第八章 火树银花(下)
谢睿和家丁在街上散开寻找,未看到宝生,不由眉头紧锁,心里焦急:这丫头跑到哪里去了?一想到宝生娇俏的样子,更是紧张。正张望着,远远看见前方一位戴着面具的红衣女子正在弯腰挑选荷包,衣裙身材形容十分像是宝生。
谢睿不由大喜,推开旁人,上前一把拉住那位红衣女子衣袖,唤道:“宝生!”那女子猛然回头,一把甩开谢睿,其人却不是宝生。谢睿还没看仔细,突然旁边几名家丁一样的人物冲上来就拽住自己。谢睿不欲打斗,脚上移步,开掌左右格开众人,但这些家丁手上功夫十分不差,一心探手要抓人。谢睿不由恼怒,冲着来人的方向,挥掌击出。
但这些人却毫不在意,左右分击,进攻有素。谢睿冷笑一声,暗中运力,轻舒猿臂,猛然勒住左边一人的脖子,以此为人质,向右边多人快步进攻,趁那些人有所顾及,将手上人质抛出,并飞腿出去,直踢开数人,为首一名武士更悄悄抽出了佩剑。那红衣女子见状,向那些武士一声轻喝道:“够了,退下。”那些人得命竟马上退到女子身后护住。
谢睿这时才看清那女子面戴镂金羽毛翎面具,围系着猩红孔雀丝披风。连忙一揖道:“适才冒犯姑娘,只因认错了人。”那女子轻轻笑道:“公子倒是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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