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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幾步,往後倒了倒,一個不留神,差點栽進了水裡。那人趕上前來連忙拽住他的手,這才將他扯了回來。
游晨舒也不客氣,一頭撞進了&ldo;方括&rdo;懷裡。一不做二不休,他就是喝醉了,假意朦朧著雙眼,望見這人一彎腰將他抱在了懷裡,走了。
一路上不願留在樹上的樹葉洋洋灑灑的落了一層,一片不知名的葉落在了游晨舒的額前,那人提手輕拂而過,游晨舒打了一個激靈,這才想起來要跟他的樹兄,酒兄,水兄,月兄打個招呼再走,在懷中掙扎的像個泥鰍。
實在拗不過,最後死活要回去將喝剩下的半壇酒抱在懷裡。
游晨舒死活不肯再讓認抱著走 ,嘴裡不聽的念叨著&ldo;不過小酌而已,何足掛齒。想當年他與夜……&rdo;他與夜焰兩人直接喝到不省人事,醉了個幾天幾夜,還是長青親自用水將他們兩給澆醒的。
夜焰是他心頭上的傷,即是喝醉了,心還記著,傷還在,醉不了他的。
人喝得迷迷糊糊,路走的跌跌撞撞,但還好還記著睡覺的地方。那人攙著游晨舒將原是該走出直線的路扭來扭去,長衫下擺打了一個疙瘩系在懷中,一直褲腳半卷著不讓人給放下來,懷裡抱著半罈子未喝完的杏子酒逢人問也就算了,逢樹逢花逢水就問要不要來一口,文浩君親自釀的,好喝的很。
絲毫沒有一點一個上仙該有的樣子。遇上閣中的小仙也沒敢抬頭瞧這兩人,低著頭往旁邊給二人讓路。
清風明月,裝的曉木生輝。門前雪梨,成熟多日。落地成泥,無人願嘗。
游晨舒哐當一下砸在了床上,一直提著的酒壺也跟著被他隨手摔在了床上,散的到處都是。他摸索著去抓酒壺,摸到的是和他搶酒壺的手臂。
游晨舒望著&ldo;方括&rdo;將酒壺拉扯著送到了碰不到的位置,一邊要喊著要酒,一邊拽著&ldo;方括&rdo;跟他在往床上滾去。
一路奔來,本就是身心力竭。在遇游晨舒這等極品酒瘋子,彎彎繞繞招呼下來,早就沒了力氣,就這游晨舒的手上的力氣躺在了游晨舒的身上。
他其實什麼都不曾想過,就是想來見見他。
游晨舒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喝得醉生夢死。又挨著床邊這麼一撞,更是讓他有些理不出頭緒,隨手將身上的人推攮著翻在了一邊,又覺著不妥,自己欺身而上,按住了他準備起身的雙手,將他的下巴捏在手裡,口不擇言道:&ldo;你是不是怪我了?&rdo;
身下之人軟了軟,與漲紅的臉色不同是清清淡淡的聲音答道:&ldo;沒有。&rdo;
游晨舒冷風吹涼了的手附在他的臉上,觸了觸,手感亦如當年的好。他望著他的眼睛,就像是一汪清水,映入了窗外月光,印在了他的心裡。好像是他剛剛碰過的水,他一點點的靠近,想看的清楚些,頭一熱親在了他的眼睛上,順著眼睛親到了鼻尖,停在了嘴唇,輕輕巧巧的舔開了他的唇縫,給了他一個漫長又溫柔的吻之後還不忘舔著嘴唇望著他的眸子笑道:&ldo;你一撒謊就臉紅。&rdo;
……
下一刻,游晨舒扯著沒有知覺的手臂給&ldo;方括&rdo;理了理額前的碎發。一本正經道:&ldo;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rdo;
游晨舒完成了他總結性的發言,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等待著他的&ldo;他&rdo;給他一句&ldo;我不怪你&rdo;。這事兒就算該是這麼翻過去了明天在遇見方括還是該怎麼叫就怎麼叫,該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ldo;你知道我是誰嗎?&rdo;
這不是廢話嘛,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