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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算。”
银艳有点呆了,好在她的死士呆呆的依旧在做她先前命令的事,将独孤残架上了床,“主人,他在床上。”
银艳回神了,看着那在床上等着她品尝的男人,一下什么都忘了,急急的向床榻冲去。
独孤残叫吼着:“滚开… …滚开… …”他转侧头看向叶文静,“你在报复我,因为我这样对待宫无决,你今天放任这个女人这样对我… …”他不甘的吼着,挣扎着,衣裳被扯开了,银艳趴坐在他身上。
“没有。”她刺了他一剑,那件事,她忘了。
“我不许这个女人碰我… …不许… …呕… …”黑血,浓重的血腥味,独孤残看着叶文静,眼前渐变得有些黑,当银艳的手抚上他的胸口时,胸口拼出一记强大的内劲,竟将银艳弹开好远,让她摔跌下地。
“独孤残,今晚我一定要你是我的… …”她追着他够久了,非要他不可,惨惨的至地上爬起来,银艳再次向独孤残扑去,这次,独孤残被固定得更紧了,四肢被分开。
“叶文静… …叶文静… …”独孤残吼着,声音里有股绝望,当初,宫无决的心情也是这样的吗?好可怕,真的好可怕的感觉。
“你出手… …不许她碰我… …你赢了… …你说总有一天我做你的奴隶,让我在你身边远远的看着你,你不会看我一眼……你若让她碰我… …我死也不放过你… …”银艳碰他,他与她之间就真的结束了,他害怕,害怕,害怕……
叶文静看向窗外。
“叶文静… …不许她碰我… …不许… …”气怒攻心,痛心的感觉,是他前所未有过的,比死亡更可怕一千倍。
银艳如饥渴过度发春的猫,淫荡的叫着,伏在独孤残身上乱吻,急切的手抚摸着,淫叫着,“啊……啊……你是我的… …我的……啊……”
一阵风吹过,窗打开了,一身白衣,一把折扇,俊美的面,似笑非笑的神情,“呵,厉害的女人。”妙一绝一步步走到叶文静身边,手里托着一套宫纱裙。
“全办好了?”叶文静抚着腕上的冰晶念表,眸光悠远,不知在想什么。
“是的,全办好了。”她的人,她的安排,玉花宫重回她手中了,各处玉花宫行馆、分堂明日会大开大门了,沉浸消失的玉花宫重现江湖了。
“有东方旭的消息没?”
“没有。”
有点颤抖,“无决呢?”
“没有。”
呼,叶文静松气,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吧!无决,等着她去找他呢!
原来,今日,也算叶文静至冰山宝库事件后第一次与妙一绝交谈,而她的属下,她更是未通传只言片语消息,所谓的她控制一切夺回玉花宫,这些是她早就布局好的,去冰山之前就布局好的。
至于今日之事,不过是她妙一绝早就约定好的一种暗下通讯方法,是那时她将宫无决交给他照顾时就有的默契,他们任何一方寻到对方,若不方便见面,留下标记就好,而妙一绝的标志便是叶文静在墙角看到的扇形标志。
有时,通讯是不需要言语的,受制时的沉默也是一种答复,如今日画舫事件其实很简单,不过是妙一绝由她沉默的态度确定她受困事件极超出她的控制,如此他通告了她无良药铺所拥有的属下,那些人,不言不语,却是去救她的,救人失败,自有第二次。
在八宝楼用膳时,叶文静曾在不经意间看到了银艳,她知银艳也看到她与独孤残了,银艳当时按兵不动,但总要动手,她知银艳不是有耐心的人,住回客栈,她不过是给银艳动手的机会。
床上,独孤残趴在她身上时,他要她、呻吟叫喊时,她听到墙外淫欲的呻吟喘息了,那声音她记得,她知道是银艳,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