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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君没有理傅瑶略带炫耀的话,上辈子自己去过一次,张美人选择了更好控制的傅瑶,却对她下手,这对傅瑶是好的,对别人可未必,要知道今天如果不出意外,就能看见上官夫人了,上辈子就是她助自己成为皇后的,是个心善又值得尊敬的女人,错过了这次,可就只有等选妃之前了。
峨眉轻扫,发髻略高,配上蝴蝶串珠步摇,因为身份所限,步摇并不大,小小的一串,却更显娇俏,显出了这个年纪女孩子的鲜活。
傅瑶和冯媛出去之后,政君带上耳坠“好不容易休息两天,今天发这个月的月银,我去取回来,你们歇着吧,就那么一点东西,没必要都出去晒太阳。”
出了门,政君往领月例的椒房殿最外围的三进的院子走去,那里是她们这些宫女,家人子领月例的地方,也离医署最近。
院子里进进出出的都是来领月例的宫女太监,政君领了几人的月例就往医署走去,一个方向的还有一些家人子,她们这些家人子虽然干的和宫女差不多的活,但是她们若是有余钱的话还是可以从医署买些药膏抹手的,毕竟谁知道皇上会看上哪个家人子呢,这件事情也就成了永巷默认的事情,虽然这的的确确是个借口,但是也确实是不容易被拆穿的,哪家少女不怀春,不爱美呢。
果不其然,在门口不远处看到了许久不进宫的上官夫人和郑太医说完话要离开,眼角的余光却掠过了政君。政君的脸简直和她的母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只不过比当年她母亲的样子要来的漂亮鲜嫩的多,政君把希望堵在了上官夫人对她母亲的印象上,毕竟,没人比她更知道母亲当初是冤屈的了。
政君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微低着头往前走,“等等。”果不其然,上官夫人慢慢走到她面前“抬起头来。
”
政君抬起头,眉目低垂但却并不显得卑微,容貌精致却并不妖艳,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就连一向心淡如水的上官夫人都心头威震,怎么那么像多年前死去的那个女子,莫非,这就是她当初说过的女儿?
当初皇后血崩,牵连者甚广,更别提首当其冲的那两个女子,一个受了别人胁迫,另一个人却是被攀咬的,自己当初也和皇上进谏过多次,请求皇上彻查,可惜皇上心系皇后,怒火冲天,竟然宁可杀错也不放过,以至于她救不下来那个医术不错的女子,可惜了。
定了定心神,上官夫人后撤半步“好一个漂亮的孩子,你是家人子?”
“是,婢女是今年新入的家人子。”政君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要稳,稳住,这才只是个开始,傅瑶,终于开始了。
“是么,看着你总让我想起一位故人,若是无事时,可以来找我聊聊,说不准,你和她有什么联系呢。”上官夫人褪下手腕一只晶莹剔透的绿色玉镯,宛如碧波荡漾一般,一看就不是凡品,政君忙推辞,但是上官夫人还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是来领月例的?回去吧,过几天,说不得有场热闹呢。”
政君对上官夫人和医正行礼后默默离开,医正这才出声“莫非夫人与这个家人子有何渊源?”这可是永巷,家人子等于半个妃嫔,如果不是有渊源,怎么会这么热心,要知道永巷内,可是步步杀机,眼前的这位夫人可是恪守了多年不过问后宫事宜的准则,今天怎么会为一个家人子破例。
“不过是和多年前的故人十分相似罢了,看到总想照拂一二,也算圆了当年未能救了故人的遗憾。”上官夫人摇摇头就坐上马车离宫了。
政君摸着玉镯,带着月例快步往回走,心扑通扑通的跳,总有一件事和前世不同了,是不是命运就可以从这里拐向好的一面呢,一边期盼着未来,一边谋划着以后,政君回到了房间,把每个人的月例都放到床上。李元儿捧着月例的银子笑的眼睛咪咪着“我总算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