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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棠心道別鬧了,燕霽不寒了別的弟子的命就不錯了……
燕霽果然不爽,他這個人煩別人往他頭上扣帽子,既然別人要扣,燕霽向來都是……坐實它。
燕霽道:「哦……原來是中毒,毒藥在雲棠身上搜到沒?」
「……沒。」宮無涯遺憾,「還沒來得及。」
「現在就搜。」燕霽道,宮無涯一喜,心道老祖宗果然並未完全色令智昏,他正要上前一步,燕霽就冷笑著看著他,「你也要搜。」
燕霽的氣流將宮無涯定在原地:「聽說,你抱了一個人上太虛劍府,所以,你也有足夠時間下藥。」
宮無涯怎麼可能下藥害蘇非煙,可是,他也的確有作案時間,憑什麼同樣是嫌疑人,宮無涯就搶了判官的活兒?
雲棠心底暗暗叫好,宮無涯被搜,她也願意被搜。被誣衊是犯人也是一種屈辱,憑什麼宮無涯不和她一塊兒償?
雲河見事態發展至此,宮無涯是無妄峰峰主,雲河不想和他交惡,便猛對雲棠使眼色:「雲棠,是你做的你趕緊認了,我們可以考慮從輕處罰。」
雲棠才沒那麼傻,她還未說話,左胳膊就被燕霽一個大力握著,拉到他身後去。
燕霽可不想讓雲棠心軟壞事。
他道:「是本座斷案還是你斷案?」
雲河不敢說話,憋屈地閉嘴,他可是雲棠父親,還沒教訓雲棠的權力了?可惜,在這個不講理的老祖宗面前,他有口難開。
燕霽則直接拿出一個黑色的長圓筒,往天空一放,在眾人都不知道什麼意思是,鶴陽子發未束,赤著腳就過來了。
「老祖宗!玄陽令怎麼放了?」鶴陽子跑過來,看到這裡太平一片,不由問道。
「玄陽令?」
鶴陽子回:「玄陽令是曾經老祖宗專有的信號,只放過兩次,一次是天門斷開,一次是瘟疫成魔……」
玄陽令在史冊上也有,被譽為修真界最高等級的號令,但是誰也沒見過,除了鶴陽子。
鶴陽子曾經也嚮往過,等玄陽令再燃起,他定要隨燕霽一同征戰。
現在的玄陽令放來是?
燕霽道:「門內有女修被下藥,鶴陽子,找到與此事有關的所有人,帶來搜身。」同時,他道,「本座身後這位女修,性純且善,等所有人搜完,還沒找到兇手,再搜她,你沒意見吧。」
鶴陽子哪兒會有意見,老祖宗的面子自然要給。
他笑眯眯地看了眼雲棠:「她的確心性堅韌,是可造之才。」
雲棠有些不好意思:「宗主謬讚。」
「別謙虛了。」燕霽扯一下她,對她的不識相相當不滿。
一旁的雲河和雲蘇氏臉都綠了,雲棠是可造之才?這不是在打他們臉?雲棠明明是扶不起來的阿斗。
他們雲家的臉,都被她丟盡了。
一個沒用的築基期,當真是礙眼。
鶴陽子身為太虛劍府宗主,自然精通查案,他很快就讓人探聽到事情經過,繼而,春水峰的大師兄們被人帶上來。
鶴陽子板著臉:「蘇非煙中毒,是不是你們做的?」
大師兄等人今日因為蘇非煙,被宮無涯罵,又被其餘人說偏心,再被拷問,哪怕他們覺得此事不是蘇非煙的主意,但也不免對她沒了之前的親近。
沒法親近,一旦她出事兒,全世界都要說是自己的錯。
大師兄恭敬道:「並不是我們。」
雲河道:「是不是雲棠?」
他問得急切快速,哪怕是鶴陽子也不禁看了他一眼,這還什麼都沒調查,他為什麼就覺得是自己的女兒做的?
其實,這正是雲河和雲蘇氏對雲棠的偏見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