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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非煙又問向五師兄譚明:「五師兄,你呢?大師兄也在意雲棠,師尊也在意雲棠,我知道二師兄、三師兄他們也是,五師兄,你是不是也更在意她?」
所有弟子聽蘇非煙的話,都像聽到了什麼秘辛一般,視線在雲棠和蘇非煙身上掃來掃去。
別人都是被稱呼師兄,只有雲棠連個師姐的名號都沒有。
雲棠似乎想到了什麼,暗中戳五師兄。
五師兄擰著眉頭,收到雲棠的信號後點頭:「不是,我更在意你。」
雲棠現在只想趕緊把蘇非煙的事兒給搞定,這外面有個獻魔人,山洞裡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誰要跟蘇非煙在這兒演你在意我還是在意她的好戲。
誰更在意她,難道能多給她幾萬靈石花?
五師兄正氣凜然地說在意蘇非煙,沒想到蘇非煙像是更委屈了一般,搖頭尖聲:「不,你根本不在意我,你也更在意她!」
所有人都被這聲給弄懵了。
五師兄抿唇,他脾氣有些爆,現在對蘇非煙有些不滿,只是強忍著,其餘人也是。
他們九死一生來這就是為了找蘇非煙,以為蘇非煙是出了什麼事兒,現在看她好好的,他們這群人差點死的死傷的傷,到她面前她反而還要糾結有的沒的?
蘇非煙以往一直是溫柔體貼識大體的模樣,她向來為人考慮,所有人和她相處都非常愉快,可是,那些愉快也不過是蘇非煙偶爾溫聲細語地和他們打招呼,或者是在他們練劍的時候,蘇非煙會讓廚房的人做些冰水出來送人。
這樣一個在人渴了送水、餓了送飯的人,沒人會討厭,更何況她還是個修習遊戲、容貌秀雅的美人。
可是,這一切肯定都比不過生死。
一個再好的人,在生死關頭時忽然狂拖後腿,也沒人會高興,何況這群人還是因為找蘇非煙才冒著性命危險出來。
蘇非煙不再看五師兄,又問其他人:「你們呢?你們也一定很在意雲棠吧,她才是你們太虛劍府的人,我只是作為她的替身、影子被帶上太虛劍府,我從來都沒有自己的生活,我的師兄是她的師兄,我的師尊是她的師尊,我的爹娘也是她的爹娘!」
所有人都驚了,包括雲棠。
雲棠下意識心想,怎麼她身上的傷不是蘇非煙身上的傷,為什麼這種不好的就她一個人攤上了?如果可以,她真是想把她身上的傷都讓每個人幫她分享一小點……
她願意每月支付足夠的靈石。
而其餘弟子也沒想到蘇非煙會說得那麼直接,這和她以往的溫柔似水性格太不符合。
五師兄性格最燥,脾氣最直接,如今被蘇非煙弄煩了:「你非要這麼想,那你把東西還給雲師妹!」
所有人又再度看向五師兄,被話趕話的激烈程度折服。
蘇非煙則面色一白,淚目盈盈,顯然五師兄的話刺傷了她,她淒楚地道:「我有還的餘地嗎?從我被帶上太虛劍府那一刻,我的人生就已經註定。」
「這話說得就像你沒長腿。」五師兄不是對蘇非煙不滿,他之前也一樣該救蘇非煙就救,只是性格沒那麼細膩,看見蘇非煙犯病,沒有別人那種憐香惜玉的心情。
「五師兄,你什麼意思?」蘇非煙好似被激怒,瞪圓美目。
「我說你沒長腳,不知道自己走下太虛劍府去?之前自殺也鬧過了,現在離家出走也鬧過了,你還要鬧什麼!」譚明道。
如今這場上,別的人都不大好說話,有資格說蘇非煙的只有她的直系師兄姐,雲棠的身份尷尬,同樣不好說。
而且,雲棠在擺弄自己的劍,她在思考,怎麼下手才能廢了蘇非煙鬧事的力氣又不影響她走路,畢竟她也不想一會兒還要拖著蘇非煙走。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