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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修為有差距,為什麼是你傷到她?」玄容真君硬著心腸詢問。
他也看到雲棠身上的鎮魂鈴好像有些損壞的痕跡,知曉她可能遭遇了一場惡戰,玄容真君下意識地泛起對雲棠的疼惜。但是,雲棠是他的弟子,蘇非煙也是,要是雲棠故意傷蘇非煙的事情屬實,他也不會縱容她。
玄容真君問得很細,雲棠都能回答上,她半點也不怕:「因為當時我……」
她正說話,宮無涯懷裡的蘇非煙面色急劇轉青,痛苦地嘔出一大口血,似乎有中毒之象!
這變故嚇壞了宮無涯,可惜宮無涯並不通醫理,玄容真君倒是粗通。
見蘇非煙吐血,玄容真君即刻上前,從宮無涯手中接過蘇非煙,抱在懷裡進了月溶殿。
現在更重要的事不是盤問雲棠,而是給蘇非煙治傷。
蘇非煙聞到一股安心的味道,朝玄容真君懷裡縮了縮,宮無涯氣急攻心,卻也知道不懂醫理的他把蘇非煙爭過來也沒用,便將一腔惱意和恨意都朝雲棠傾瀉過去,厲聲喝問:「畜生!你對非煙做了什麼?你若不仔細招來,我今日便要了你的命!」
雲棠也沒想到蘇非煙會忽然呈現中毒之色,金光獸無毒,她的劍也無毒,為什麼?
「山洞內漆黑,不知蘇師妹是否碰到了毒草。」雲棠只能想到這個可能,宮無涯哪裡肯信,便要一掌給雲棠拍來。
一道冰冷的靈力將宮無涯的掌風劃開,正是抱著蘇非煙的玄容真君,蘇非煙的臉貼緊玄容真君的胸膛,玄容真君面色冷漠,卻沒時間往雲棠這邊兒望一眼,他警告宮無涯:「你有時間在這裡發瘋,不如早些去丹朱峰請醫修過來。」
玄容真君沒為雲棠辯解,他知道雲棠和蘇非煙二人的關係尷尬,所以,不想在這種事上偏心哪一個,哪怕他私心裡一點兒也不想雲棠受到傷害。
玄容真君抱著蘇非煙進了月溶殿,大門自動闔上。
宮無涯一擊不得手,狠狠瞪了雲棠一眼:「非煙若死,你也必定給她殉葬。」
雲棠心道宮無涯今天午飯多少個菜啊,醉成這樣。別說她身上根本沒毒,一會搜身都不怕,她完全無辜。再則,要真是她殺的蘇非煙,她都恨蘇非煙恨到這種地步,還要給蘇非煙殉葬?
他真是醉得都說胡話了。
雲棠絲毫不慌,等著之後事情水落石出,第一,她有證人,一會兒大師兄他們就回來了,第二,她身上沒有毒藥,要說是她做的,至少得拿出物證。
她站在原地不動,不到處去跑,免得別人說她銷毀罪證。
宮無涯火急火燎去丹朱峰,還未走多遠,便碰到雲河和雲蘇氏,雲蘇氏滿眼焦急,急得眼圈發紅:「無涯真君,聽說非煙受傷了?」
宮無涯見到雲棠的爹娘便沒好氣:「是,你們自己去問你們那寶貝女兒,問問她怎麼如此毒辣,對同門下手!」
宮無涯甩袖離開。
雲蘇氏踉蹌幾步,要不是雲河執著她的手,她必定站都站不穩。
「雲棠……她怎麼如此糊塗!」
雲河面沉如水,他不發一言,牽著雲蘇氏往月溶殿外面趕。
雲棠正好好在那兒等著,見到雲河和雲蘇氏過來,還沒開口打招呼,雲河便劈頭蓋臉一頓怒罵:「孽女!給我跪下!」
雲棠:?
他們碰到宮無涯了?
雲棠道:「爹,你又聽別人說了什麼?要是他真確定是我害的蘇師妹,我現在早被他一掌殺了,還等得到你們現在來責問我?」
雲河不聽她狡辯:「你給我住嘴!」
他氣急敗壞,看雲棠的目光居然帶著十分憎惡、失望:「我一直知道,你不喜歡非煙,因為這段時間你回來,我們對你也許嚴厲了些,對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