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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再次回到昨晚,當時周茵還一籌莫展該如何反擊龐靜。
這時,司一聞給她出了個注意——找公關團隊。剛好,鴻興集團有專門公關小組,可以借調給周茵。
既然龐靜可以請水軍,那麼周茵自然也可以請水軍。她沒什麼太大的要求,就是希望龐靜能從此退出美妝界。
這是個問題嗎?
是個問題。
不過問題不大。
公關團隊具有良好的專業素養,當即迅速開始尋找可以反擊的點,很快就總結出了龐靜和周茵之間的種種恩怨。
然而又一個問題出現了。很顯然,龐靜是個很聰明的人,或許是她的團隊十分精美。龐靜的帳號一不搞抄襲,二不搞洗稿,就是偷偷摸摸的尾隨辛嚀的步伐,辛嚀做什麼,她就做相關內容周邊蹭熱度。
比如,前段時間辛嚀出了一個夾睫毛的教程爆火,後腳龐靜就出了睫毛夾和睫毛膏的推薦榜。等於說辛嚀是為龐靜做了一個嫁衣,龐靜收下商家錢推薦一下東西就能帶貨帶得飛起。
諸如此類,不勝枚數。
既然從業務上找不出能讓龐靜致命的點,那就從龐靜本身找找看。
像龐靜這種恬不知恥的人,在鏡頭之外肯定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這叫曲線殺敵。
昨天晚上還捧著手機愁眉苦臉的周茵,今晚就就對著手機笑個不停。
以暴制暴的方法雖然很不齒,但解氣是相當解氣的。
周茵坐在床上對司一聞炫耀:「不出手不知道,一出手嚇一跳。我看這個龐靜以後還怎麼混!」
她這會兒頗有點小人得志的喜悅。
司一聞半蹲在周茵的面前,再次查看了她膝蓋上的擦傷。
經過兩天一夜,擦傷的地方都結了痂,問題看起來不大。
就在周茵得意忘形的時候,司一聞用指腹按壓了一下她淤青的地方,疼得周茵倒抽一口氣:「啊啊啊,疼!」
她疼得下意識一腳踢向司一聞,被他握住腳踝,與此同時,腳尖擦過他的胸膛。
姿勢曖昧,周茵眨巴著大眼望著司一聞,企圖收回自己的腳,但奈何眼前這個人不讓。
司一聞的指腹輕輕在周茵腳踝上凹凸不平的疤痕處緩緩摩挲,抬頭問她:「有多疼?」
周茵一時之間不知道他問的到底是她膝蓋上的新傷還是腳踝上的舊傷,只能籠統回答:「就那樣唄,你快放手啦。」
司一聞的指腹沿著周茵的腳踝緩緩向上,像是按摩動作似的,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腿。
他狀似漫不經心,說:「前段時間我去了一趟威尼斯,見到了蘇女士。」
周茵有些意外:「你突然跑去見她做什麼?」
「抱歉,是我的唐突。」司一聞主動交代,「我只是想了解,有關於你。」
「你想了解什麼?」
司一聞說:「所有,包括你腳踝上的這處傷。我一直記得,高中的時候你這裡沒有傷。」
周茵輕笑:「高中的時候?」
距離現在到高中,整整過去了快有十年吧。
周茵腦海里閃過高中時代那些關係密切的同學,如今只剩下辛嚀這一個好友。當然,如果司一聞也算是她的朋友的話。
周茵垂下頭,有些氣餒的樣子,和剛才那副得意忘形形成鮮明對比,像是一隻受挫的小兔子,拉攏著耳朵。
她臉上的神色有些嚴肅:「司一聞,我也並不是有意瞞著你,因為這件事對你而言無關緊要,甚至沒有任何關係。但既然是我不想說的,就是不希望別人知道。這並不是針對你,我希望你能尊重我。」
尊重她心底里埋藏的小秘密。
那些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