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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巨的任务!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二班战士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为了不打无准备之仗,我们得派出一名同志担负侦察任务,下去探一探河水和河底淤泥的深浅。哪个先下!”
“报告,我先来!”尼玛次仁跨前一步,神色坚毅。
“好,注意安全!”
尼玛次仁脱掉外衣,只穿了衬衣衬裤,然后在腰间拴上一条由两根背包绳连接起来的“安全带”,便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冰河。
河水并不深,刚及大腿根部,但冰冻刺骨,尼玛次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他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弯腰,伸出双手在河底缓缓摸索,寻找着那把不知藏在哪个位置的凶器。
十五分钟后,尼玛次仁牙齿开始打架,咯咯咯地冻得实在受不了,不得不赶紧上岸,裹在从中队带来的被子中兀自发抖。扎西达瓦局长走过来,掏出一瓶江津老白干:“来,尼玛次仁,喝口酒驱驱寒。”
尼玛次仁接过酒瓶,猛灌了一大口,好半天才稳住神:“阿妈呀,太冷了!我这个西藏人都受不了,你们更稀稀拉拉(藏语,意为不行)的了。队长,我看大家都不用下去了,我自己一段段地慢慢找,总能找到的!”
“那不行,你一个人得找到什么时候啊?!”殷兆宁和二班长孙玉龙不约而同地提出了反对意见,“我们大家都下去,要受冻也一起受!每个人承包一段冰河,找起来也快些。”
“分片包干?嗯,我看这办法行!马路警察,各管一段嘛。细心点,逐一排查,不找到证据不收工。”龙刚说完,马上脱起了衣服。
十几名武警官兵在一公里长的冰河里一字排开,分别于各自负责的河段开始打捞行动。冰冷的河水像是长了腿脚,寒气一阵阵地穿透肌肤,侵入骨髓,每隔一二十分钟,就有官兵抖抖瑟瑟的爬上岸,喝上一口烈酒,裹在被子中缓一口气,再重新跳进冰河。
一些牧民群众远远地看见嘎瓦河岸站着很多人,不禁十分好奇,迅速扬鞭策马而来。一看,原来是一群武警玛米在冰河里捉鱼。嗬嗬,见过武警玛米野外训练、边境巡逻,也见过他们拾牛粪、担雪水,还见过他们帮我们放牛羊、收青稞和修路建房,但这大冬天的下冰河捉鱼,却是第一次见到哩。看来,武警玛米真是嘴馋不要命了,想吃鱼也不能用这个办法啊!瞧瞧吧,他们都冻得嘴乌唇紫的了,连个小鱼苗也没捉到。哦啧啧,那冰块多厉害啊,有几个武警玛米的衬衣衬裤都被冰刀割破了,血流出来,水都浸红了哩!牧民们在旁边心疼地议论了一阵,却见先前围在岸上的人们全都不声不响地注视着冰河里的武警玛米,也不禁噤了声,只顾瞪大眼睛看稀奇。
两个多小时后,尼玛次仁“哇”地一声从冰水里直起腰来,手中紧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藏刀,兴奋地喊道:“找,找到了,找到了啊,我找到了!”
中队官兵立即爬上河岸,同围观者一起奔向尼玛次仁所在的河段。
尼玛次仁又冷又累又激动万分,连扑连爬地上了岸,浑身颤栗,嘴唇发乌,双腿和胳膊共有十余处被尖冰剌破的伤口,往外渗着殷红的鲜血。“局,局长,给,给你,证,证据。”
扎西达瓦局长接过那把藏刀,一边递给身后一名干警,一边四处张望着大吼大叫:“医生,医生!”
“来了,来了!”穿白大褂的医生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仔细察看了尼玛次仁身上的伤口,然后吐出一口长气,“还好,都是外伤,过一段时间就愈合了。”
尼玛次仁裹在被子中,抖着手指了指自己的档部,小心地询问道:“医,医生,我这里,没,没伤着吧?”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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