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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君岱:「……」
「怎麼辦,人家美女說不認識你呢!」紀岑不止表情欠扁,語氣也欠扁。
「他就是當年甩了你的法學院院花吧?」紀主任秒變八卦體質,逮住機會追問。
夏君岱:「……」
夏君岱賞了對方一個白眼,「你不說話,咱們還能是朋友。」
他這態度,紀岑完全可以斷定南絮的身份了。
「我就說嘛,難怪華辰的合約一到期,你打死都不續約,非得找雙南。敢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紀岑沖豎起大拇指,由衷佩服:「公費談戀愛,不愧是咱們夏院長,牛逼!」
夏君岱:「……」
他暈死,公費談戀愛是這麼用的麼?
「人丑就多讀書,別一開口就暴露你的沙雕氣質。」
紀岑:「……」
紀岑也不惱火,繼續數落他:「老爺子要是知道你這麼戀愛腦,會不會氣得拿拐杖敲你?」
「夏家就我這麼一根獨苗,他捨不得的。」老爺子就算要敲,也會掂量掂量力度。
電梯徐徐往下降,紅色數字不斷變換。
這個時間點電梯人進人出,擁擠而錯亂。
薛晚晚姑娘憋了一肚子的話愣是沒機會問出口。
好不容易到了一樓,兩個姑娘一同走出電梯。
薛晚晚抱著公文包,眼神考究,「絮姐,你真的不認識惠仁的太子爺嗎?」
南絮拽了拽包帶,音色淡漠,「不認識。」
薛晚晚有些不信,「我看太子爺看你的眼神可不單純。」
「怎麼說?」她心頭一震,面上仍舊不動聲色。
晚晚童孩撫了撫胸口,心有餘悸,「我感覺太子爺好像對你怨念很重,就像你欠了他幾百萬似的。還好你說你不認識他,不然我還真以為你得罪他了。」
南絮:「……」
他應該還是恨自己的吧?
想想也是,像夏君岱那麼驕傲的人,當年被她甩了,鐵定恨死她了。
南絮敲了敲薛晚晚腦袋,板起臉教育她:「沒事別總這麼八卦!好奇心害死貓,總有一天你會折在這上面。」
薛晚晚吃痛,「我說的都是實話。」
「什麼實話!分明就是你眼神不好,看錯了。」
薛晚晚:「……」
「絮姐,直接回律所嗎?」得到南律師的教育,晚晚同志變乖了。
南絮抬起手臂看了眼手錶,指針指向十。十點四十,臨近中午了。
「晚晚,你把我的車開回去,我朋友在這邊住院,我去看看她,等下自己回去。」
「是傅小姐嗎?」
「嗯,她生孩子。」
「車你留著吧,我打車回律所。」
「我昨晚沒睡好,今天不敢開車。」
「好吧,那我替你開走。」
兩人在6號樓門口分開。
南絮掉頭去了產科住院部。
傅婧嫻生完孩子已經第三天了,明天應該就能出院了。
病房們半開著,白彥正在餵傅婧嫻吃飯。
傅小姐靠在床頭,跟個大爺似的。
白彥則化身老媽子,耐心十足。
傅婧嫻不靠譜了二十多年,唯一靠譜的一次就是找了白彥做老公。把她寵成了孩子。
南絮靜悄悄推門進去,揚聲開口:「吃著呢!」
看到好友,傅婧嫻驚喜萬分,眉開眼笑,「許許你怎麼來了?」
南絮:「來看看你。」
「快來坐許許!」傅婧嫻看向白彥,「我不吃了。」
白彥收起保溫盒,主動給兩個姑娘騰場地,「你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