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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輕顫
按在鎖骨上的力度太重。
靳俞白的眉眼太冷。
綿綿總算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方面的事情。
屈辱感,苦澀,酸澀,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如同生生不息的藤蔓一般,用力地纏住她的心臟。
呼吸連著心臟,一下又一下,鑽心地疼。
綿綿視線早已被淚水模糊掉,她看不清靳俞白的臉,只覺得他身上的氣壓很低很低,落在她鎖骨上的那隻也冰涼到讓她害怕。
她哽咽著,用力搖頭,「我沒有和宋宴做過那種事情,一次也沒有……」
她的眼淚太多,幾乎將靳俞白的手臂打濕,過於滾燙的溫度讓他皺緊了眉,掌心倏地下移,扣住她的手腕,語氣很冷,「證明給我看。」
綿綿心頭一顫,纖長的睫毛還沾著未墜的淚珠,哭紅了的雙眸里滿是不解。
這種事情……怎麼證明呢?
可靳俞白並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他臉沉著,攥著她的手腕,拽著她進了別墅。
整棟別墅很空,不同於別墅外表的奢華,室內幾乎沒有什麼家具,刷白的地板和牆壁亮到發光,這裡幾乎看不出人生活的痕跡。
綿綿莫名地心慌,她試圖說什麼緩解一下太過安靜的氣氛。
可靳俞白身上的氣息冷到讓她不敢開口,她只敢盯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默默地祈禱他心情變得好一些。
穿過深長空曠的客廳,靳俞白帶著她來到後院。
這裡別有洞天,地面鋪了一地的紅玫瑰,散著花香的血紅花瓣一路蔓延入被鵝卵石圍成的溫泉池,池水清澈見底,正緩緩升起氤氳熱氣。
「下去。」
靳俞白拽著她,在池邊停下來,冰冷的視線掃過她微微顫動的睫毛。
綿綿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只能照做,白皙修長的腿剛要踩進水裡,他冰冷的聲音有驟然傳來,「脫了。」
她背脊一僵。
靳俞白看著她僵住的背影,冷笑一聲,嘴角弧度譏誚「心裡有鬼?」
綿綿還未反應過來,身後的男人便驟然貼上來,他胸口噴張的肌肉微微起伏著,呼吸輕噴在她的脖頸上,勾起一層不深不淺的戰慄。
靳俞白微涼的掌心掐在她細軟的腰上,薄唇幾乎要吻上她耳後的軟肉,他冷著聲,一字一句地開口,「自己承認和被我發現,自己選。」
綿綿眼睛一酸,一滴滾燙的淚從她眼眶裡滴落下來。
她和他身體上的距離這麼近。
就仿佛世間沒有比她和靳俞白再親密的兩個人。
可她和他心上的距離,竟然隔地那麼遠。
難以言說的苦澀湧上心頭,綿綿紅著眼睛,濃密的睫毛垂下,細白的指尖探出去,主動去脫衣服。
薄衫滑至瑩白的腳踝處。
白色吊帶與牛仔短裙一同墜入溫熱池水。
綿綿大片雪白的皮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細到極點的肩帶連著近乎透明的粉色薄紗,向下遮擋住她的身材,蝴蝶骨清瘦,似上好的羊脂玉,在濃白的霧裡輕顫。
底下的布料更是少到可憐。
穿了跟沒穿一樣。
靳俞白冷冽的眸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最後那兩件單薄如蟬的衣物上,寬大掌心向前,一把扼住她的後脖頸,冰冷的薄荷香氣滾進她的耳蝸里,嗓音壓著無法抑制的怒火,「穿成這樣去勾引他?」
綿綿一直拼命隱忍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砸在他的手背上,她哭著轉過來,抽噎著,「真的沒有……」
靳俞白並沒有聽她說什麼,他的眸底漆黑一片,直勾勾地盯著她轉過來的身體。
綿綿每哭一下,就有一滴濕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