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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长姐在府里当家以后,便在人前有意无意地透露自己与长姐过从甚密的假消息。那段时间,不仅府里下人对自己尊敬不少,就连沈江夔也再少来挑自己的错。沈江节本以为这就是好日子了。
谁料,好运还在后面。后来,沈江夔也不知做了什么事情被赶出府去。沈江节成为这府里唯一的儿子。虽然朝代更迭,沈府的爵位没有了。但是这诺大家业不由自己,还能由谁继承?
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可现在,找回沈江夔的孽种,其用意不言自明!他上半辈子活在沈江夔的阴影下,难道下半辈子还要活在他两个儿子的阴影下?!
谢仪姝心思简单,却也并非完全不懂此举用意。她亦是庶女,懂得这个身份的悲哀。她将手轻轻放上沈江节的肩头:“夫君不用着急,偌大一个沈府,岂会因为来了两个稚童就无你我立锥之地?再说夫君身为男子,又有功名在身,何患前程受阻呢?”
不料,沈江节却一把甩开了她的手:“你一介女流懂什么!你以为我是担心缺口饭吃?!我是咽不下这口气!我比他沈江夔差些什么?又比那两个尿泡种子差些什么?凭什么我就要给他们让道!”
成亲以来,谢仪姝第一次见沈江节发这么大火。尤其是他脸上的阴鸷之色,吓得谢仪姝心头一颤。她不敢再说话,退至一边,默默掉泪。
沈江节也不去安慰,而是抬脚出了门。他一定要让所有人看看,自己绝不是无用之人!他要这府里上上下下都向自己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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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于赋如愿以偿,当上三司使。户部副使闫大人气得一连好几日没睡好觉。从副使到正使,看着只有半步之遥。这半步走十年都未必走得到。
闫大人年纪与朱大人相当。想熬死朱大人自己再上的可能性比较小了。看来以后都得在朱大人手底下办事了。
为了留好退路,往后部里好见面,朱大人的宴席上,闫大人还是带着礼去了。
这是一次小范围的聚会,来的都是朝中权贵。既为权贵,都是混得有些年头,攒了不少资历的。难免花白了胡子或者两鬓。即便有些年轻有为的,如陶谨之流,头发还很茂盛,牙齿也还建康,但脸上也有了沧桑。
在这群人里,沈江节鲜嫩得就像刚冒头的嫩芽。
他虽然经常自恃国舅身份,往来一些达官显贵的宴席。但是头一回同时面对如此多的显贵,气场一下就焉了。连“国舅”两个字听在耳里都似有些别扭。
还好,他带来的礼是当日成亲之时沈江蓠亲赏的。东西贵重就不说了,关键是皇后所赐,说出来好听。
把朱大人乐得喜笑颜开。
几杯酒之后,朱大人便私底下与陶谨说,想将沈江节调来三司省。沈江节并不是一个能力极为突出的人,在大理寺也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
既然他二人交好,何不做这顺水人情?陶谨立刻拱了拱手:“得朱大人青眼,陶某即便再不舍得也要忍痛割贤。”陶谨能到今天这个位置,当然不只是因为严谨和仔细。短短一句话,卖了朱大人的人情,又捧了沈江节。
过了两日,朱大人才将此话告诉给沈江节。不仅将他调至三司省,还升了官阶,委了差事。
“部里要派人去全国巡查盐铁。调你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事。南边富庶,你就去巡南边几州。”
沈江节几乎被这从天而降的馅饼砸昏了头,点头不住,又连连说道:“多谢大人抬爱。大人知遇之恩,江节粉身碎骨亦难以为报。”
“你我之间,不说这些。”朱大人很是慈祥地笑了笑:“你虽不在我门下,但我一直待你比门生更亲近。你我两家又是世交,说是子侄辈亦不为过。”
沈江节心花都开了,连忙说:“大人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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