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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袁妙妙並不怕他,實際上她還很想知道,這老閹/狗究竟是如何對待小常在的,會讓翠竹這個伺候的人幾乎聞風喪膽,比瞧見姚容華她們還要恐懼百倍。
她揮了揮手,在袁妙妙始終鎮定的表情之下,翠竹還是悄悄退下了。
等到屋子裡只剩下他們二人的時候,這位徐總管就迫不及待地走到床邊,一屁股就坐了上去,甚至還伸出手來,隔著錦被摸上了袁妙妙的腿。
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像是做過了千萬遍一般。袁妙妙先是一愣,緊接著心頭湧起一股怒火,還從來沒有一個太監敢這麼對她。
她想她應該是明白了這位徐總管,究竟是如何迫害小常在的了。
深宮之中,除了皇帝這個男人之外,就幾乎沒有帶把的了。後宮佳麗卻有數人,能受到寵愛的寥寥幾人,大部分都是獨守空閨。其中若是娘家後台強硬的,在宮中過得還不會太差,但若是那些樣貌嬌俏,又毫無根基的小妃嬪,很容易被人盯上。
不過一般太監也只敢對宮女出手,沒想到這位徐總管簡直色膽包天,都把主意打到主子的身上了。看翠竹那樣子,小常在原本應該是沒有反抗的。
「娘娘,奴才就知道您捨不得我,人人都說您魂歸西天了。其實不然,您肯定是厭煩了皇上,想要陪著奴才來,所以才投身到袁常在的身上,來陪我是不是?」
徐總管的手順著錦被一點點往上摸,臉上那股垂涎三尺的模樣也絲毫不再隱藏。
他的話音剛落,袁妙妙先是一驚,緊接著詫異萬分地看著他。這閹/狗知道她的身份?不可能啊。
「娘娘,袁喵喵這個名字還是奴才親手寫上花名冊的,您喜歡嗎?是不是比本名好聽多了……」徐總管只是一臉痴迷地看著她,嘴裡翻來倒去都是那幾句話。
而且每次對她的稱呼都是「娘娘」,這個稱呼只有從二品以上的位份才可以用。
袁妙妙的心裡隱隱透出一個想法,莫不是這閹/狗一直把小常在當成死去的皇后?因為同名同姓,雖說兩人長相絲毫沒有相似之處,但是光名字這個共同點,就足夠徐總管在心理上獲得一定的滿足感。
「你還真敢想,皇后娘娘憑什麼不陪皇上,來陪你這條狗?」袁妙妙猛地曲起腿,一腳將他踹下床去,臉上嘲諷意味十足。
徐總管先是猙獰了片刻,轉而又瞬間變得卑躬屈膝,甚至跪在地上道:「娘娘,您再踹奴才一腳,奴才就喜歡您這樣兒。不過您對奴才可得溫柔些,待會子奴才要討回來的!之前幾次您都哭哭啼啼的,以死相逼,這回您總算想通了,不如奴才先伺候您去用膳?那些飯食都是奴才安排的,本來想以皇后娘娘的份例給您叫上一模一樣的,但是害怕太扎眼了,還請您責罰奴才……」
袁妙妙心裡的那種惱怒感越發強烈,這閹/狗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已經變態到一定地步了,什麼話都敢說,什麼想法都敢有。
徐總管動作麻利地替她倒了一杯茶,袁妙妙真是一刻都忍受不了與他共處一室的時間。光想到這個閹/狗以前進妙仙殿,表面上恭恭敬敬,說不準心裡一直在幻想與她在一起的畫面,她沒吃飯都要吐出來了。
「你簡直翻天了,憑你一條閹/狗也敢說出那種話!活膩歪了,滾!」袁妙妙接過茶盞,直接揚手潑過去。
那盞滾燙的熱茶就對著他劈頭蓋臉地潑下,徐總管原本還笑得滿臉褶子猥/瑣模樣,如今被燙得齜牙咧嘴,雙手捂住面頰。伸出手就想打她,嗓音更顯尖利:「小賤/人,給你三分顏色你就要開染坊,蹬鼻子上臉敢這樣對我!」
袁妙妙早就防著他這一手,立刻快速地側身躲過,手中抓著方才泡的熱茶壺,瞅准了他的褲襠,就往那方向拋過去。
「啊——」不得不說她的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