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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林別沒有其他事情了,走出門反手帶門。
一拉,卻沒拉動。
轉過頭見高司陣從門縫裡露出張臉來,聽見他問:「你剛才跟陸亨聊天呢?」
「對啊,上午寫得不順找他幫忙給我介紹他之前合作過的編劇來著。」林別說。
「哦。」
「怎麼了?」
「沒事兒。」高司陣內心的鬱結打開,臉色一瞬間都好了不少,「以後我不開心了,會跟你說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通了,但是林別覺得這是高司陣的一大進步。
本著鼓勵式教育的觀點,林別微笑著說:「這才對嘛!」就差拍拍他的頭頂獎勵一朵小紅花了。
陸亨推給林別的編劇名叫晁曼語,是個最近兩年才嶄露頭角的新人編劇,跟陸亨合作不下三部作品,非常了解他想要的故事節奏。
她那邊工作結束之後都將近晚上十點了,給林別發來消息問他在什麼地方有困難。
從隻言片語中就能大致看出對方是個內心世界豐富細膩且開朗向上的人。
林別歪斜在沙發上翹腳捧著手機諮詢,時而被晁曼語幽默的表達逗笑哈哈兩聲。
高司陣結束一天的工作從書房中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
「還跟陸亨聊天呢?」高司陣「身殘志堅」看到沙發周圍一片狼藉根本坐不下,一隻手收拾著。
林別嘴角掛著笑:「不是他,剛認識的朋友。」
「……」高司陣問,「你這兩天不是沒出去嗎?」
「你以為我像你啊。」林別哼哼兩聲,「又不是只有見了面才能交朋友,網絡這麼發達,想找誰找不到。」
高司陣垂下眼帘,默默地將林別的東西收好,坐在了他身邊。
嘴唇微動,欲言又止。
「你不去洗澡了?」林別從手機後面看他,「要我幫忙?」
「沒有,想跟你聊聊。」
「聊啊。」林別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動了動肩膀,五官皺在了一起,「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幫我個忙。」
高司陣為兩人即將展開的談話倒了兩杯水,剛喝一口側過頭去看想給林別一杯,就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差點嗆到。
只見林別將居家服上衣撩到肚臍以上,露出健康的膚色和整齊的腹肌,轉過身去反手往衣服下/擺里鑽。
林別說:「你幫我看看衣服裡面是不是有頭髮,我自己夠不著,癢死我了。」
等了一會兒不見高司陣動作,他有點著急了,乾脆抓著高司陣的/手/送/進/了/衣/服/里,自己把/衣/服/拉/得/更/高/露/出/一/片/後/背/給他。
林別的/體/溫/略/高,皮/膚/很/滑,手摸上去又十分/有/韌/勁/兒,差點被/吸/引/得/動彈不得。
「有沒有?」
林別的聲音提醒了高司陣。
他看見那根黏在林別背後三角區的一根捲髮,不再做過多的停留捏了下來。
並在林別的撒嬌般的要求下附贈了三秒的撓痒痒服務。
「人不愧是群居動物。」林別笑著說,「你看,我幫你,你幫我,互幫互助多好。」
「……是。」高司陣蹭了蹭鼻尖,突然站了起來。
「哎,不是說聊聊嗎?」林別問。
「改天吧。」高司陣說,「今天困了。」
「行吧,早點休息,晚安。」
「你也早點睡,晚安。」
第19章
19
可能從小不會傾訴的人就會練成自愈的本領。
昨天由於高司陣突然的睏倦打斷了兩人本應存在的一場交流,林別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