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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遇之後,每每看到明鶴,蔣少瑄都感嘆「斯文敗類」這四個字簡直是為他而設。
其實明鶴待她一向不薄,收養麥包不過是她自己的決定,絕不能說明鶴欠了她多少。
但是圈子太小,名聲太重要,她再疼愛麥包,也不會為了他在家族中多一點地位,就去充當他母親的角色哄老人開心。
對明氏母子敬而遠之,並非是她勢利、不願得罪尚且不知是何人的正房,而是本能地厭惡他人婚姻的破壞者。
明夫人再溫柔周到、善待麥包,因為這一點,蔣少瑄對她的好感也頓時煙消雲散。
回到家的時候,季泊謙同樣剛剛進門。應酬了一整晚,他的身上猶帶三分酒氣。
季泊謙不顧蔣少瑄的阻撓,俯身咬了咬她的嘴唇,而後才一臉得意地上樓洗澡。
直到浴室的水聲響起,他的氣息仍舊殘留在蔣少瑄的周圍。
她深吸一口氣,竟然覺得他身上的酒味也格外好聞。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果然會覺得他樣樣都好。
一整天奔波在外,吃了許多頓腹中仍舊空空。蔣少瑄懶得動,從櫥櫃中翻出唯一的一包泡麵,用微波爐轉熟,又開火煎荷包蛋。
誰知荷包蛋剛端出來,泡麵早已被不知何時下樓的季泊謙吃掉了大半。
餓得頭昏的蔣少瑄氣憤難忍:「你怎麼吃我的泡麵!」
季泊謙頭都不抬,呼啦呼啦地快速吃光剩下的面:「一起吃飯的人太吵,吃飽了卻沒吃好。」
他接過她手中的煎蛋:「你再煮一包就是了。」
蔣少瑄護住煎蛋:「只有一包了!」
季泊謙笑著鬆手,走到廚房:「吃什麼?我來做。」
他翻了翻冰箱,找出一塊伊比利亞火腿:「吃麼?」
蔣少瑄立刻放棄煎蛋,點頭同意。
季泊謙做什麼都慢條斯理、追求完美,用長刀把火腿切成大小相等、厚薄均勻的薄片,才裝盤遞給蔣少瑄。
「賠你的泡麵,小氣鬼。」
蔣少瑄嘴巴饞:「這些不夠,再切一盤。」
看清季泊謙的表情,她又補充:「別擔心,我吃得光。」
季泊謙笑出了聲,切好火腿,又去酒櫃找了瓶酒出來。
就著兩盤火腿,蔣少瑄喝下了小半瓶紅酒,她酒量最差,頓感天旋地轉,澡也沒洗,便上樓休息。
昏昏欲睡間,床上又多了個人。
看清是季泊謙,她聲音嗡嗡地抱怨:「你的房間在隔壁。」
季泊謙打開另一側的壁燈:「你看清楚。」
蔣少瑄眯了眯眼:「我怎麼在你的房間?」
「我有理由相信,你想裝醉占我便宜。」
嘴上這樣說,季泊謙的手卻上下遊走,扯開了她的上衣。
在酒精的作用下,蔣少瑄的腦袋不甚靈光,竟傻乎乎地辯解:「我才沒有!」
季泊謙解開襯衣最上面的紐扣,將妄圖掙扎著起身的蔣少瑄按回床上:「我沒那么小氣,不介意。」
她還想說什麼,又被他堵住了嘴巴。
他的吻又長又密,掠走了所有的氧氣,害得她周身綿軟乏力,忘記了抵抗他不規矩的手。
直到最後一步,蔣少瑄才推了推他:「不可以。」
「不可以?」
「不可以!」
季泊謙低嘆一聲,從她身上翻下,平躺著擁住她:「睡吧。」
蔣少瑄想要回房,卻睏倦無力,便側身蜷在了他的身旁,睡去前最後一次警告:「把手舉到頭上,不准不規矩!」
然而第二天一早她醒來時,手卻放在了季泊謙的小腹上,小指還勾著他的底褲。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