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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一向严谨、冷峻的兄长吗?
「舌锋伤人於无形,何不断其罪根以谢天下,小女子为苍生感激仁厚。」舌簧似筑!商人口。
「就怕秋儿妹妹舍不得,未尝够它的滋味。」人生之乐莫过於此。
「玩笑到此为止,你把我家小姐藏到哪里,坦白不伤和气。」缓缓呼吸,她猜测是否两人同夥。
偌大的京城各个赌点早已翻烂,依小姐的赌性难以蜷伏许久,应该按捺不住手痒地露面,不会忍耐得住不赌,除非受人控制。
在来时她做了一番调查,白震天的知心好友不多,古珩便是少数之一。
自家经营的赌场中曾有人见到古珩和一名少年接触过,唯一令她深感不解的是小姐居然输了,而且有关赌约的内容没人肯透露,个个对她投以可笑的同情目光,叫人坐立难安。
「秋儿妹妹不妨待在堡里好好搜查一番,相信可以解你的疑惑。」够她找个痛快。
「没有诡计?」
「我保证。」多疑的小女人。
「可是我不相信你的为人。」物以类紧,赌徒的朋友之信任度同样不足以说服人。
善狡,多诈。
「啧!你还真不是普通地谨慎,商人首重信用,暂时不会吃你。」即使她看来可口无此。
「你少提了一点,商人都很狡猾,擅於利用言语来造成假象。」因为她亦是经营者,了解巧语的重要性。
他蓦然一愕,旋即发出震耳的笑声。「我发现你很适合当商人妻。」
「你又在讽刺我……」
她一开口,一道柔腻女子嗓音欣喜的一唤,打断她的下文。
「好呀!我赞成你来当我的大嫂。」
两人四目一视,不约而同的看向兴奋过头的小姑娘,一是好笑,一是怔然。看不见的红线悄然牵引,连在小指上。
生死不离。
这是酷刑。
而且是非人的折磨。
一时错误的判断导致惨无人道的下场是始料未及之事,瞧她做了什麽蠢事,置自身於万劫不复之地。
一个镇日纠缠不清的疯言堡主,附赠甩不掉的小包袱,放眼无尽头的白家堡竟无处可藏身,她早晚被这一大一小的兄妹给逼疯。
才来五天吗?她竟觉度日如年,快捱不下去了。
若不是为了刁钻机灵的小姐,她何苦忍气吞声受此对待,打理赌场都比当「贵客」悠哉,至少没人敢来骚扰,外加精神虐待。
「大嫂,你来瞧瞧我绣的喜雀多活灵活现。」
喔!不,别又来了。
上回说是黄莺,但她怎麽看都像只淹死翻腹的四脚乌龟,再上一回绣了朵报春花,可是见过的人没有二话,一律声称是好绿的湖水。
不能再摧残她的视觉,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四下一瞄,辛秋橙随即往水榭旁的一座假山闪去,小小的洞口刚好容身。
暖呼呼的大掌从身後探向前一揽——
「啊唔……唔……」
尖叫声还来不及高扬,湿软的热唇抢先覆在其上,她瞠大的双眸闭都不闭的面对一张放大的脸孔。
须臾,一口气才得以喘息。
「你……」
食指轻放在她唇瓣中央。「嘘!你不想被迫欣赏小妹的‘言作’吧!」
「她是你的小妹,与我扯不上半点关系。」他还不是逼迫人。
前有虎,後有狼,进退两为难。
「大嫂都喊出口了,娘子何必害躁。」白震天灼热的呼吸搔痒著她的後颈。
「少坏我闺誉,一再偷袭不烦吗?」她压低声音戒防著。
前前後後不知吃了多少亏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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