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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要走,又被乌于秋一把拦住:“去什么去?都睡下了。再去,再给吵醒了,你且消停会儿吧!”
冉云急死了:“不是,怎么就……这孩子睡觉一向老实,做什么梦了能从床上翻下来?”
“什么梦?哼哼,”乌于秋一脸哭笑不得,“全武行呗!好家伙,热火朝天!还喊呢,‘妖怪看剑’、‘披荆斩棘’,一脚踹东东鼻子上,结果把自己从床上踹下去了。能耐不?”
冉云狠狠捂住眼睛:“白天顽儿过瘾了!”
“嗳,倒真不是顽儿!”凌煦曈完全不同意冉云的说法,“小年这孩子随你,记招式特别快,看一遍就会。我们豆蔻可说了,她只舞了一遍将军行,小年居然把招式全背下来了。当然上手还没那么快,不过假以时日,难保不能跟豆蔻相抗衡。你呀,回头自己好好教教吧!这孩子出息大着呢!”
冉云眯起眼:“我怎么听着这话有股味儿呢?”
凌煦曈撇嘴坏笑:“什么味儿?”
“黄鼠狼的骚味儿!”
“你说我没安好心?”
“你安了吗?我儿子出息了,怎么着?回头来个总宅大会,推他上去继任当主,好让二哥你领着老婆孩子安安心心归隐田园,对不?”
凌煦曈一拍冉云肩头,十分欣慰:“知我者,冉海默是也!好兄弟!”
冉云往边上移了一步,垂睑乜斜:“想都不要想!”
“这你说了可不算!”
“二哥说了也不算。事不到临头,结局难料。我看好鸢儿丫头!”
乌于秋忙表态:“我觉得东东和茂茂也挺好的!”
凌煦曈揽住妻子,惺惺相惜:“媳妇儿英明!”
冉云抱臂看着这对奸相毕露的夫妻,突然萌生出了离家出走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嗳,今天出了一节了,嚯嚯~~
天好冷,三天直降20度,南方的冬天总是这样骤去骤来,鼻子塞,宝宝心好桑,心好痛~~
第38章 【四】
前一日惹得沈嵁心痛发作,危不危及性命的,缓过来后他自不会计较,凌鸢心里到底是后怕。加之热闹太过,这一天小孩子们纷纷懒起赖床,上半日的作息全都乱了,凌鸢便先来与沈嵁知会,想将今天的习字归到午休之后。
巧在沈嵁前夜睡得也不稳,或许节气使然,总感觉胸口憋闷,委实无力继续满足小孩子的“求知欲”。况且,对凌鸢的来去他一向不过问不约束,完全凭小丫头单方面的喜好。于是相互约定,晚些时候凌鸢独自来会。
而待沈嵁午睡卧下,尚有安这厢自提了一壶清酒出门。与底下人交代过要去后山祭拜故人,或还在别处盘桓些时候,日落前必然归来。每年如此,不得落空,仆从们循惯例在班头的安排下仅留了两三人于沈嵁处值岗听用,其余人领假半日自行散去。如此一来,素日清静宁和的静思园便显得愈发静谧,当此端午节令反倒瑟然寡合。
恍惚一场幻梦,浅眠的沈嵁蓦感心悸,自半梦的浑噩中惊醒,又累又烦,莫不如不睡的好。索性坐起披衣,想挪下床去还诵经文。脚方落在地上,倏闻一记清亮的调侃。
“我正愁,不知你何时能醒,你倒是体贴!”
沈嵁一惊复一怔,忙抬头看去:“你?!”
来人就倚在近处长几边,支腿盘坐,好不随意。
“别来无恙!”他抬起手挥了挥,似旧友重逢,熟稔自然,“噢,也不能说无恙!小一年来,你可是过得惨极了!”
自来到凌府,沈嵁甚少表露激烈的情绪,此刻竟是明明白白不快的,甚而还有些警惕。
来人当然有所察觉,倒不以为忤,自言:“怎么?怕我悄没声儿地轻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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