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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狗色誤人。&rdo;

haru的小腦袋適時地從屏幕上探了過來，疑惑地盯著手機上面飄過花花綠綠一堆會動的東西。

網友已經被這場直播的各種突發狀況笑得前仰後差，看著haru的狗頭越湊越近幾乎擋住整個視線，刷刷刷地在彈幕框裡敲字：haru表示不服，我只是一個小狗子，我做錯了什麼？

等haru的頭從屏幕上挪開，地板上已不見剛才傻白甜二人組的身影，只剩兩雙拖鞋還緊緊地挨在一塊。

攝像頭的視線朝下，最高的位置只能看到兩人挨近了站著的小腿。江語指尖戳了戳男朋友胸口堅硬的肌肉，眼神一個勁地朝攝像頭示意。雖然她知道大腿以上粉絲什麼都看不到，她還是覺得無比尷尬。

言謹湊到她耳邊，噓著氣壓低聲音，&ldo;不是你說要道歉的嗎？親一個這事就算完了。&rdo;

不由分說輕啄一口她的唇畔，舌尖探著縫隙想要深入一些。

江語適時地伸手掐了一把他的兩頰，扯著力氣把他往後拽了一些，做了一個警告的口型。

俊臉被她掐著，進攻被打斷，言謹向後撤了一步，從她的魔爪下退了出來，微張著嘴左右活動了一下下巴來緩解臉頰上輕微的疼痛。

故意放大聲音，朝著還在直播中的手機，道，&ldo;不管，你得賠我。&rdo;

江語抱著外套，揪了揪上面一小搓棉花，沒好氣地回應，&ldo;知道啦，小氣鬼。&rdo;

視頻里藍色的男士拖鞋往後面走去，漸漸消失在視野里，江語看著這個隨時隨地非得要占她一點小便宜的男朋友，整個人都跟被傳銷組織控制洗腦了一樣，一點脾氣都沒有。

和粉絲告完別關掉直播，她徑直去書房找他。

他像平時一樣，窩在江語最喜歡的懶人沙發里，隨意翻著她書架上珍藏的小說。一屁股坐進沙發上他製造的人為凹陷，江語低著頭掰弄著他骨節分明的大手，&ldo;吶，過年你要去香港陪你爸嗎？&rdo;

由於他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提過他媽媽，江語也從言叔叔那裡聽說了他們關係不太好的事實，自動跳過了陪媽媽過年這個選項。

他空出的手指翻了一頁書，懶洋洋地往沙發里沉了沉，順勢勾住了她的肩膀，&ldo;嗯？不去，怎麼了？&rdo;

&ldo;那……那你過年什麼打算？&rdo;

看她小心翼翼的表情，言謹有些好笑，這是同情他即將一個人過年的悽慘狀況嗎。&ldo;他過年會回來。&rdo;

哦……

小姑娘舒了口氣，外面萬家燈火，要是他一個人在家也沒人陪，她還真有些捨不得。

&ldo;平時沒什麼機會見面，過年他約了我媽一家人一起吃飯。&rdo;

&ldo;哎？你媽？&rdo;第一次聽他主動提起這個話題，江語有些詫異。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男朋友的表情，她看不出什麼異常，又不知道這算不算他心裡的敏感話題。從小相親相愛的家庭環境下她也不太懂在這方面怎麼去安慰別人，躊躇了幾下不知道怎麼開口。

&ldo;想問什麼就問吧，我告訴你。&rdo;

小姑娘糾結的表情真可愛，他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

&ldo;唔……也沒什麼，那個，你們關係不好嗎？&rdo;她試探著問出口。

&ldo;馬馬虎虎吧……&rdo;言謹摸了摸鼻樑，不知道怎麼定義他和母親之間現在的關係，說僵硬吧這麼幾年也差不多緩過來了，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