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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入港了。我曾用这个方法测试和观察,几乎无一露网。
接着,南民敏也开始跟几个科长敬酒,其中卢石跟他还是校友,两个人提到很多熟人,又喝了不少。 我心里有些不大愉快,我觉得这种场合王巍巍应该出席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没来。 大家喝得比较高兴,开始不断地讲笑话,当然都是些荤段子。我注意过这个问题,带有性色彩的笑话一直是男人的语言游戏,特别是桌上有一两个女性的时候。现在的男人面对的现实是,性欲望随时随地地产生却不能随时随地地得到满足,而性欲望又不像气球,搁置久了会自然的萎缩,它迟早要以这样或那样的途径予以释放。但是释放有很可能涉及法律和道德,或伤害别人,也可能伤害自己。而能为个人自我控制又不必伤及肢体的只有语言宣泄一种。所以大多数男人选择了讲荤笑话其实是为自己被压抑的性欲望找了个最佳的释放方式,这与人们愤怒时大吼大叫,悲伤时大哭大喊是同样的道理。
拉维明就是将这笑话的高手,和南民敏喝了一杯以后,他又讲了一个:“一对夫妻因为丈夫的关系,好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他们走了好多医院也没有治好病,妻子非常上火。一天,他们在市场上逛来逛去,忽然看到一个“Xing爱鞋店”的招牌。妻子非常好奇,就拽着丈夫走了进去。招待他们的老板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非常热情地说,欢迎光临!我店有男女各种鞋,只要穿上它,不管男女马上就会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妻子听了马上就要给丈夫买。丈夫想到自己走了那么多家医院,都没有治好这个病,所以表示不相信,也不想买。老板说: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试试啊!丈夫说:试试就试试。把鞋拿过来就穿上了。这时妻子看到,她的丈夫眼睛里发出狂野的光芒,这可是很多年没有见到过的光芒了,妻子那股高兴劲就别提了。 就在这时,丈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老板,把他按倒在桌子上,三下五除二地撕下衣裤,就弄了起来。老板大叫道:快停下,快停下!大哥!你把鞋穿反了!”
袁莉听完笑得直流眼泪,指着拉维明说:“你这个坏蛋,你今天没穿反啊?”
拉维明马上回了一句:“你要不要试试?”
看着气氛很好,我便悄悄地对袁莉说:“我先走了,下面的活动一定要安排好。”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8…20 8:41:23
走出酒店,雨还是很大。风也不小,我感觉有些冷,酒店的服务生拿来一把大伞,送我到车前。我进到车里,并没有急着打火。因为我还没有决定到哪里去睡。 以前没女人的时候,长夜漫漫很难过,总想有个女人从窗外飞进来然后又飘然离去。可是,现在有女人了,而且不止一个,反倒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了?很多次我在喝多的时候,都想一个人睡算了。可是,身不由己啊。
我把车开到了王巍巍的楼下,开车门下车。其实,从停车位到她单元门口没有几步路,但是由于雨很大,我还是被淋得很湿。进了门,发现王巍巍正一个人双手抱着膝,坐在沙发上看一个无聊的韩剧,见我进来,似乎也没什么反应,继续盯着电视。 我将下午换下的衣服和身上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到卧室里换上睡衣,走出来,王巍巍还是坐在那里看电视,也不看我。 我坐下,开始烧茶。她依旧还是那个姿势。 我问她:“吃饭了吗?” 王巍巍没出声,只是慢慢地摇了摇头。 我又问:“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吃饭,当心身体。”
她眼睛盯着电视,冷冷地说:“身体?我的身体算什么?你还是关心你应该关心的人的身体去吧。”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谁是我应该关心的人啊?”
王巍巍冷冷地说:“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别在我这里假惺惺地,我早就不吃你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