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頁(第1/2 页)
今天晚上不會真的只有他一個人住在這裡吧?他雖然不膽小,但面對陌生的環境還是有些發怵的。
萬一這城堡裡面再藏著一位殺人犯……
景沅勒緊團圓的狗頭,赤腳飛奔著將臥室門全部反鎖,在緊張地觀察四周後,又將窗戶窗簾全都關緊。
團圓這時不知什麼原因突然咆叫起來。
景沅轉頭望向團圓咆哮的方向,渾身毛骨悚然。
團圓衝著的方向是一面具有中世紀歐洲風格的化妝鏡。
鏡子這種東西在恐怖影視中非常邪門。
景沅實在忍不下去,趕緊顫顫巍巍收拾行李準備離開。
住在這裡,還不如住在雲水澗的辦公室。
萬一在這裡不幸遇害,紀晏找到他時說不定他渾身上下都臭了。
這時,一向安靜的城堡響起「踏」「踏」地聲響。團圓叫得更燥,瘋狂地用腦袋頂門。景沅緊緊屏住呼吸,緊急之下再次給紀晏打了一通電話。
如果紀晏還不接,他就準備立遺囑了。
他好不容易掙的錢,可不能白白便宜銀行。
正當景沅精神高度緊張時,屬於手機特有的震動聲離他越來越近。
最後居然停在他的臥室門前。
「沅沅,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景沅飛快地將門打開後衝進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
「你怎麼那麼笨?這麼晚才找到我。」
景沅攀附著紀晏的肩膀,紀晏順勢托起他的屁股,讓他的雙腿夾在自己腰上。
紀晏的身上帶著一絲春日的寒氣,他抱著景沅,團圓則歡天喜地地追逐著兩人繞圈圈。
「我去了雲水澗和景家,都沒有找到你。又讓助理查了查航班、高鐵、火車的信息,最後才想到你可能會來這。」
紀晏微微擰眉,寬大的手掌貼著景沅薄薄的純棉衛衣,感覺濕答答的。
「怎麼流這麼多汗?」
景沅:「我還以為有壞人。」
紀晏依然嚴肅,只是語氣染上幾分輕鬆:「就你這膽子,還敢離家出走?」
提起離家出走,景沅又想起葉星然那檔子事。他雙手使勁把紀晏一推:「去去去,趕緊去跟葉星然玩家家酒。你的老婆在等你。」
紀晏聞言一笑,將懷裡的景沅調整位置,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吃醋了。」
景沅本想陰陽怪氣一番,但猶豫片刻,開始打起可憐牌。他抽了抽鼻腔,眼淚立即浮上眼眶,巴掌大的臉頰毫無血色。
「你跟我都沒結婚呢,就已經跟葉星然體驗一把夫妻的樂趣。你覺得我作為一個正常男生,能忍嗎?」
景沅捂著胸口咳嗽兩聲,一滴拼命擠出的眼淚恰好掉落在紀晏的掌心。
紀晏抬起指尖,輕輕幫他擦乾眼淚:「體驗一把夫妻的樂趣?沅沅的話聽著怪彆扭的。」
景沅推開紀晏的手,說話帶著氣:「怪不得葉星然粘著你,原來二位先生結過婚。」
眼瞧著景沅越說越離譜,紀晏調侃:「你怎麼不說我們倆有過夫妻之實?」
景沅雙眸警惕:「你不乾淨了。」
紀晏笑了笑,指尖勾住景沅的下巴:「這次怎麼吃這麼大的醋?」
景沅依然躲開:「別碰我。」
「我跟他確實玩過家家酒。但我記得很清楚,我扮演的是他的爸爸,謝凜扮演的是他的媽媽。」
景沅的眼角還殘留著淚光,聞言趕緊湊過去:「真的假的?」
「真的。」紀晏直言:「雖然我年齡小,但這種幼稚的遊戲我並不喜歡。我就玩過一次,還是因為葉星然讓我當他爸爸我才肯玩。」
景沅:「那為什麼葉星然那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