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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怎麼習慣，現下還要在這兩條人類的腿上穿上布料，恐怕走路只會更難。

顧黎見他不肯，說道：&ldo;不穿褲子就只能呆在大海里。&rdo;

艾瑞斯應該是聽懂了，皺了皺眉頭後拿過褲子穿上。

顧黎看著西裝褲上的拉鏈，無奈地嘆氣道：&ldo;下回還是得給你再買大一碼。&rdo;

伸手幫忙拉上，而後又把襯衫的扣子扣緊。等顧黎再抬頭時，艾瑞斯看他的眼神明顯已經變了。

穿褲子上拉鏈，手背難免會觸碰，顧黎倒是忘了人魚的思維不能跟人類一樣理解。

看著湊近他的艾瑞斯，他眼疾手快地捂住艾瑞斯的嘴，說道：&ldo;我說過我不是你的配偶，趁早打消這個念頭。&rdo;

也不知道艾瑞斯是真的沒聽懂還是在裝不懂，伸出舌頭往他的手心裡舔了舔，就著他的手掌與他靠近。

&ldo;顧黎，喜歡。&rdo;

聲音在手掌下悶著，眼睛裡帶著水汽，應該是沒有擦乾的海水。

顧黎：&ldo;誰教你的?&rdo;

他可從沒對艾瑞斯說過喜歡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他離開港口的這段時間從其他人那裡聽來的?

手忙腳亂地收回手，說道：&ldo;離我半米遠，不准靠近。&rdo;

艾瑞斯聽話地站在原地，等他走了一段後才慢慢跟上。只是第一次穿褲子，那種緊繃感還是有點兒無法適應，走路的姿勢又再次回到了先前的彆扭。

等到了第五城區最為繁華的街道時，艾瑞斯已經難受的想把褲子給撕破了。他毫不避諱地去碰褲子上的拉鏈，還沒動手就被顧黎厲聲制止道：&ldo;不准碰，要是脫下來就把你送回大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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