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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季廣平挺不贊同,覺得封戚的爸爸不會教育孩子。
往往這時候梅玉玲就會出來打岔,說這是別人家的事,叫季廣平少管。
封戚的媽媽是雜誌社主編,一位很艷麗的大美人,性格風風火火,十天半個月都在出差,很少待在家裡,更別提管教封戚。
她做的也只是每個月往封戚卡里打錢,但是封戚非常在乎媽媽。
季衷寒清楚地記得,每次封媽媽短暫待在家裡的日子,封戚的心情都會變得非常好。
那段時間裡,季衷寒不管怎麼招惹封戚,封戚都不會生氣。
如果封戚有死穴,那必定是他的媽媽,媽媽就是他身上的一塊逆鱗。誰都碰不得,就是季衷寒自己也不行。
季衷寒有次抱怨封媽媽連封戚住院都不回來,封戚直接半個月沒理季衷寒。
嚇得季衷寒不敢再提封媽媽半句不是,就怕好兄弟跟他翻臉。
街上車來車往,可能是封戚臉上衣服上都是血,計程車都不敢停下。
封戚問他還受不受得住,季衷寒其實已經緩過不少,就是腳上的疼痛一直持續著,有種越演越烈的感覺。
季衷寒說:「要不騎你那輛車去吧。」
封戚卻不贊同:「萬一你半路暈過去怎麼辦,很危險。」
兩個人爭了好一會,僵持不下時,終於有計程車停了下來,封戚一上車就給師傅塞了一百塊,讓人去最近的醫院。
在金錢的魅力下,師傅一路踩油門,迅速地把季衷寒他們送到了附近醫院。
他們兩個身上又是傷又是血,護士就讓他們兩個都去檢查。
封戚背著季衷寒,對護士說:「我沒事,但我弟弟肚子疼得受不了,先給他做檢查吧。」
護士好笑道:「又不是他檢查了你就不能檢查,你們兩個都掛個號,一起看。」
等結果出來,封戚只有一點軟組織挫傷。主要集中在拳頭上,那揍人的右手。
季衷寒是比較嚴重的那位,他被踩的 左腳骨節錯位,最後打了石膏。
確定季衷寒的傷情以後,封戚又黑了一張臉,眸色沉沉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季衷寒生怕封戚對那幫人進行打擊報復,畢竟今天封戚的表現已經非常殘暴了,幾乎是半隻腳踏入了法制頻道。
他是真的擔心哪天接到電話,說封戚犯事進局子了。
於是拉著封戚,軟話說了一堆,讓封戚保證絕對不再去找那些人的麻煩。
封戚被他磨到受不住,不耐煩地點頭答應了。
季衷寒這才放下心來,鬆了神經,一些小情緒就冒了頭,他不開心道:「我給你整理的資料都丟那了。」
封戚重新背著他,慢步走在回家路上:「等會把你送到家了我去撿。」
季衷寒的臉頰貼在封戚的脖子上:「你下午都去做什麼了啊,你是不是談戀愛了,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不夠兄弟。」
封戚脖子下意識縮了下,季衷寒才想起封戚怕癢。
他覺得有趣,故意沒避開,接續貼著,還在說話:「文沅好漂亮,是你們學校的嗎,我都沒見過。」
「不是我們學校的。」封戚簡單地答道,但是對於季衷寒前幾個問題,都沒有回答。
他叮囑封戚:「你千萬別說今天的事,就說我在學校和別人玩的時候,從樓梯上摔下去了。」
封戚沒說話。
季衷寒著急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媽那人有多誇張,要是她知道事情原委,肯定該怪你了。」
封戚這才出聲:「本來就該怪我。」
這話一出,季衷寒就啞口無言,不知該說什麼好。
封戚說:「我應該去接你,而不是讓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