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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音不習慣這麼被人恭維,羞澀地笑了笑。
等帘子重新拉開,其餘在試裝的新娘都看了過來,直勾勾盯著她瞧。
初音不好意思極了,看向南靳宇。
他也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站起來,徑直走到她身邊:「很好看。」
「……謝謝。」
他的目光讓她頗為不自在。
之後,兩人又試了中式的,確定了幾套衣服,離開後又去買了些必要的東西才回到新居。
這是南靳宇在新灣的一套新居,200平的大平層。
初音第一次來,以前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房子,不免有點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
「這是鑰匙,不過,我也讓人裝了指紋鎖。」他把一枚銀色的鑰匙放到了她的掌心。
初音怔了怔,拿過來看。
鑰匙很精美,上面還鏤刻著花紋。她試著把鑰匙插入鑰匙孔,輕輕一轉,只聽得「咔噠」一聲,卡扣居然自動開了。
她把門拉開,走了進去。
很大的房子,一樓到二樓的大廳都是挑空的。
大廳里舖著大理石拼花地板,光可鑑人,頭頂還懸著巨大的枝型水晶吊燈。
初音都看花眼了。
「喜歡嗎?」他從後面抱住她,低頭時,下頜磕在她的額頭。
初音躲了躲。
「怎麼了?」
「癢。」
他笑:「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
初音被他說得很是難為情,別過頭,不理他了。結果,臉又被他給掰回來。
他要她看著他。
「幹嘛……」後面的話她沒有說下去,因為——嘴巴被他堵住了。頗有些掠奪意味的吻,好似要把她所有的呼吸都給攫取進去。
初音快要喘不過起來,睜大了眼睛。
到了後面,他的吻反而緩下來,變成了緩緩的研磨、輾轉,很是溫存。
初音的嘴巴有點疼,睜大了眼睛看他。
他終於停下來,見她這副呆愣的模樣,一個糖炒栗子摑到她頭上:「怎麼呆呆的?你真是煞風景。」
初音摸著腦袋:「幹嘛打我?」
南靳宇:「你不乖,就要打你。」他轉身上了樓。
初音對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
兩個人的生活,總歸是和一個人不大一樣的。
之後的日子就是這樣按班就部,辦好婚宴後,他們去了峇里島旅遊,情人崖、藍夢島和海神廟什麼也都逛過了。
可能是初音對旅遊這一塊沒什麼興趣,也可能是身體跟不上的原因,沒多久就累了,什麼都沒體驗到,回來還大病了一場。
生病的時候,是南靳宇每日在床前照顧她,餵她飯吃。
初音有種回到小時候被母親照顧的感覺。
她家裡以前很富有,不過爸爸人不大踏實,跟人合夥,結果被騙了,虧空了幾千萬跑路了。
家裡就這樣欠下了一屁股債。
那幫人天天來鬧,初音媽媽沒辦法,只好把房子賣了,把東西也抵押給他們,母女倆的生活就一日比一日拮据。後來,媽媽還生了病。
初音小時候也是習慣被人照顧的性子。
怎麼說呢?人都是被逼出來的。沒人寵沒人哄了,就學會自己照顧自己了。
這些年摸爬滾打,她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只是,沒想到現在有一個人願意這樣衣不解帶地照顧她。
初音的眼睛有點發酸,悶頭沉思了很久。
「怎麼了?粥不好喝嗎?」
「……沒有,很好喝。」她搖頭,笑了笑。
「那再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