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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宮靖所想的是,趕緊走,這讓要太后知道了他在於相雪房間裡,還不知道要怎麼逼他娶親呢。
就這樣,兩人同時站起,也不知道是誰沒注意,他們中間的椅子被撞倒了。
因為動靜有點較大,於相雪趁機悄悄將南宮靖腰間上的玉佩扯掉在了地上,南宮靖著急沒太注意,飛身跳出了窗外。
香秀進來看到椅子被撞倒在地上急忙扶了起來,「小姐,這是怎麼了?」
於相雪故意裝得有些病態的模樣,「沒什麼,聽說李麽麽來了,太激動,想趕緊起身去迎接來著,身體一軟就撞倒了……」
香秀滿臉驚慌的扶著於相雪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她心裡忐忑啊,剛剛她小姐還精神抖擻在院子裡練拳,這下突然病情又加重了,夫人要是問罪下來,她可怎麼辦是好。
李嬤嬤跟在香秀身後進來的,於相雪說的話,她有點不信。
她的鼻子一向很靈,一進來,就聞到了一股男人味,心下對於相雪的好感度直線下降。
京城第一才女也不過如此嘛,還在待嫁閨中就私會男人,作風如此不雅,上不得台面,回去得好好跟太后說說。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她看到那椅子腳邊有一塊做工精緻的玉佩。
那玉佩一看就是男人的物件,想來是剛剛那男人留下來的。
她得想辦法把那玉佩帶回去給太后親自過目,要不然光憑她一張嘴說,太后現在那麼喜歡於相雪肯定不會輕易信的。
「於二小姐好,我奉太后娘娘之命前來給二小姐送玉露丸的,聽說二小姐這幾天身體不適,太后很是牽掛。」
李麽麽說著就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後腳步慢慢的朝那塊玉佩移過去。
於相雪跟沒看見似的,拿起桌子上的玉露丸感恩戴德,「謝謝太后賞賜,我的病已經好些了,讓她別掛念,等我過兩天身體好了,一定進宮親自給太后道謝。」
為了給李麽麽機會,她還故意把香秀支開,「去給李麽麽沏壺茶來!李麽麽,你在這稍微等我一下哈。」
說完自己也起身進了自己的內房,準備給李麽麽拿點銀子。
等她再次出來的時候,地上的玉佩果然被李麽麽撿走了。
她笑意盈盈的走過去,將一張銀票塞進李麽麽手中,「李麽麽這大老遠的還麻煩你親自跑一趟,辛苦了。」
李麽麽一開始是拒絕的,因為想到自己回去就要告發她了,現在受賄有點說不過去,就沒想要。
但是於相雪太過熱情,加上這銀票的數額有點誘人,她就半推半就的收下了。
想著玉佩先放在她那,先不給太后,也算是幫她一回了。
李麽麽拿了錢,茶都沒喝就趕緊走了。
於相雪這會兒就寬心了,她相信,這個機會她要利用的好,明天皇上就會給他們下旨成親了。
畢竟皇上現在那麼防著南宮靖,丞相家的大小姐屢次想讓皇上賜婚嫁給南宮靖都被皇上婉拒了。
南宮靖實力本就那麼強悍了,還和丞相聯姻,開玩笑,整個朝綱都得讓他把持了去。
可於相雪不同啊,她一個尚書府的庶女,啥實力背景都沒有,根本就構不成威脅,所以皇上肯定樂見其成。
可於相雪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李麽麽年紀大了,眼神不好使啊,根本沒有認出來那是南宮靖的玉佩。
以為是哪個野男人留下的,還好心幫她截住了,沒往上報給太后。
她等到第三天,皇上還沒下旨賜婚的時候,她就感覺到出問題了,於是立馬進宮去見了太后。
於相雪平時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看某社講相聲,耳濡目染的自己也學會兒了一點皮毛,現在看太后無聊,就給太后講了她常看的那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