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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現在在忙著會客,一會兒就來了。」
「那去給我弄點吃的來,總可以吧?」
這成親真不是人幹的事,又累又餓,酒足飯飽後,於相雪坐在床上睡著了。
再次醒過來,已經是深夜,房間裡此時還搖曳著紅喜蠟燭,一片喜慶。
「王妃,醒了。」
現在南宮靖和於相雪成親了,春花秋月就立馬改了口。
於相雪接過春花遞過來的水,邊問,「現在什麼時辰了?」
春花回答的小心翼翼,「四更天了。」
於相雪大喝道,「什麼,四更天了?」
她還一直在盼著南宮靖的解藥的,這種毒藥,一般不會有延時。按照日期來算,就是在昨天就會毒藥發作。
可現在都已經是第二天的時辰了,她一點事都沒有,敢情南宮靖一直都是在耍她?
想到她平白讓南宮靖耍了那麼久,氣得將手中的茶杯一扔,「他娘的南宮靖,竟然敢耍我!」
春花急忙跪在地上安慰道,「王妃息怒,王爺不是故意不來跟你圓房的,金木說是軍營那邊臨時有事,王爺這才不得不走。」
於相雪本就在氣頭上,再聽到春花這麼幫南宮靖說話,火氣更盛,「誰稀罕跟他圓房了,老子恨不得把他閹了!」
「王妃要把本王閹了?」外面的門忽然被打開,南宮靖的聲音傳來。
春花嚇得趕緊將於相雪的蓋頭重新蓋上,再慢慢退了出去。
南宮靖走近,頗為好笑的看著披著紅蓋頭的於相雪,「難道只是因為我沒有跟你圓房?」
說完慢慢掀開了於相雪的紅蓋頭。
於相雪終於得到自由,將頭上的頭冠趕緊取了下來,一身輕鬆。
然後才直起身,眼裡有種意味不明的笑意跟南宮靖眼神對上,「王爺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
「咳咳……」南宮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咱們現在交易也還來得及吧?」
看他那樣,於相雪突然就不急了。
反正現在她沒事了,而令牌還在她手裡。
「不急,現在三更半夜的,本宮累了。」
南宮靖閉上眼再睜開,「那王妃說要什麼時候?」
於相雪斜椅在床邊,笑道,「那就要看你表現了。還有,從今晚開始,你睡塌,我睡床。」
說完於相雪就自顧自的上床睡覺了。
南宮靖仰天長嘆,別人洞房花燭夜都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怎麼到了他這就變成了要打地鋪?
他發誓,這是他活了二十三年來混得最慘的一次。
發完誓,默默的抱著被子,去了他該去的地方。
於相雪早早的就被春花叫醒,因為他們今天,得進宮去給太后皇上敬茶。
昨天一天折騰得太累了,她艱難的爬起床,發現南宮靖竟然不在了,難道跑去別的地方去睡了?
「王爺很早就去晨練了。」
新婚夜就起那麼早去晨練,一看就是沒x 生活。
於相雪由著春花秋月幫她梳妝打扮,再吃過了早點,這才出門。
剛跨出晉王府的大門,就瞧見馬車旁站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二十出頭的男子,頎長的身形套著一身緋色長袍,讓他少了往日的清冷多了一絲柔和。
玉冠下,那張俊美無雙的臉上,白皙得更加透亮,只可惜讓深眸下的那隱約可見的黑眼圈也更加突出。
他是有多久沒睡好了?
於相雪心裡閃過這個念頭,就立馬讓自己給斃掉了,沒事關心他幹嘛。
春花秋月將她送上了馬車就回去了,進宮不能隨便帶隨從。
晉王府的馬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