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逊很好地感觉到了),他的作品的基调是快乐,相反,切斯特顿作为 肉体和精神健康的典型,他的宝贵的作品总是差一点就要变成噩梦; 恶魔和恐怖总窥视着他的作品;在最平淡的章节里,它们会以恐怖的 形式出现。切斯特顿是个想恢复童年时代的人;王尔德尽管有恶习和 不幸,却保持着一种不可摧毁的天真。 诚如切斯特顿,如安德鲁 兰,如鲍斯韦尔一样,王尔德也是那 种可以不顾评论界的批准,甚至有时不顾读者是否通过的人,因为与 他交往所给予我们的快感是不可抗拒的、持久的。
黄锦炎
关于切斯特顿
因为他不能驱除 来自树木的恐怖 切斯特顿: 《第二个童年》
爱伦
坡写的纯然是鬼怪恐怖或者稀奇古怪的故事。爱伦
坡是
侦探小说的发明人。这一点正如他不把两种体裁混在一起那样不容怀 疑。他没有硬让绅士奥古斯特 杜宾去注意人群里那个人的前科或者 去解释在红黑相间的大厅里使那个戴面具的普罗斯佩洛王子暴死的化 装舞会 。与此相反 ,切斯 特顿却热衷而且 乐意描写这类破 案绝技 。 《布朗神甫》传奇中的每个故事都是一个谜,然后提出鬼怪式的抑或 神奇的解释,最后另外用普通的道理作出解释。高明的手法并没有写 尽这些虚构短篇小说的优点;我认为,在这些小说中可以看出切斯特 顿的历史密码,切斯特顿的象征或者说他的镜子。他的模式多少年来 在多少书中(《知道得太多的人》、《诗人与疯子》、《邦德先生的悖 论》)不断被重复,似乎证明这是一种基本形式,而不只是一种修辞 技巧。本文想对这种形式作一下阐述。 在此之前,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某些极其明显的事实。切斯特顿 是一位基督教徒,切斯特顿相信拉斐尔前派(《关于小而白而且清洁 的伦敦》)的中世纪,切斯特顿与惠特曼一样认为 人生本身就是一
①原文为英文。
个奇迹,任何不幸也不应该消除我们可笑的感激。这些认识可能是正 确的 ,但 意义却有限 ;认 为这些就可以界 定切斯特顿 ,那 是忘记了 “一个信条是一系列思想和感情的最终归宿,而人则是整个系列”。在 我国,基督教徒们颂扬切斯特顿,自由思想家们则否定他。就像所有 信奉某一信条的作家一样,切斯特顿由信条来评判,受信条谴责或褒 奖。他的情况与吉卜林相似,人们总是以英帝国的眼光去评价后者。 爱伦 坡和波德莱尔,就像那个受罪的乌里森
德布莱克,一心
要创造一个恐怖世界:他们的作品中自然会出现许多恐怖的形式。而 切斯特顿,据我看他不会容忍别人称他为噩梦编造者,一个人造魔鬼 (《普林尼》, 第二十八章第二节) , 但他无法避免经常要涉及一些残酷 的场面。他要设问,难道一个人有三只眼睛,一只鸟有三张翅膀,他 要背叛那些泛神论者,说在天堂里发现了一个死人;要说天使合唱团 的神灵们没完没了地长着同一张脸;说一座镜子的牢房;说一个没有 中心的迷宫;说一个人被金属的机器人吞食;说一棵吃鸟的树,上面 不长树叶而长羽毛;他想像(《名叫星期四的人》,第六章)在世界的 东部边缘有一棵树,已经超越而且不成其为一棵树了;在西部边缘有 什么东西?一座塔,单说它的建筑就是邪恶的。他把近的东西定义为 远的东西,甚至是凶残的东西;如说到他的眼睛,他用《以西结书》 (第一章第二十二节)里的话把它们称作一个可怕的水晶;如说夜晚, 他会修改一下古代的恐怖说法(《启示录》,第四章第六节),把它称 作为长满 眼睛的魔鬼 ,这 在小说《我是怎 样见到超人的》 中也很明 显,切斯特顿跟超人的父母交谈,当问到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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