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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頭,&ldo;我不去,我要等他一塊吃晚飯。&rdo;夏原叫起來,&ldo;這才吃過午飯好不好!你就一直坐這兒等?&rdo;傻不傻啊!她點頭,&ldo;我也沒什麼地方可去,看看書背背單詞,時間很快就過去了。&rdo;
夏原簡直不能理解她這麼愚蠢的做法,說:&ldo;你要等他,晚上再過來。哪有人一直杵在這兒的?&rdo;她聳肩說:&ldo;反正我也沒什麼事。&rdo;夏原推她,&ldo;往這邊出去,有家&l;星巴克&r;,我們喝杯咖啡再回來。這裡又陰又冷,坐門口喝西北風啊!&rdo;見她還是不動,便說:&ldo;耽誤不了你的事,很快就回來。&rdo;等他就那麼重要?
她不去,說:&ldo;也許他會早點過來,錯過就不好了。&rdo;夏原突然吼起來,&ldo;那你不會讓他等!&rdo;沒見過這麼死心眼的!她抬頭,吃驚地看著他,&ldo;我等他也一樣啊。&rdo;夏原驀地覺得嫉妒,無比嫉妒鍾越。若有人肯這樣一心一意等他,就為了吃頓晚飯,叫他做什麼都願意。他一言不發站起來,頭也不回走了。
一個人站在寒風裡,呆呆的也不知道該去哪兒,心裡空落落的。有認識的同學經過,嘲笑說:&ldo;夏原,你怎麼了?失魂落魄的,難道被女人甩了?&rdo;他立刻恢復本性,咧嘴笑說:&ldo;是啊,被女人甩了。&rdo;那人當然不信,笑說:&ldo;咱們夏大公子也有被女人甩的一天!好好好,打爆竹普天同慶!&rdo;
夏原笑罵:&ldo;去你媽的!哪兒去啊,要不咱哥倆兒喝兩杯去?&rdo;那人聳肩:&ldo;夏大公子請客,不去白不去!&rdo;倆人勾肩搭背,笑嘻嘻走了。
那人酒量不好,喝了半瓶二鍋頭就倒下了。夏原費了許多力氣,一路咒咒罵罵把他抬回來,口裡說:&ldo;下次喝酒一定要找個旗鼓相當的對手!&rdo;腦中想到韓張,此人是個能喝的主兒。不過跟他不同校,一時半會兒也沒法叫過來。無奈下,又轉頭來找何如初,順帶給她帶了杯熱可可。
何如初見他去而復返,疑惑地看著他。他指了指飲料,說:&ldo;看我對你多好。&rdo;她聞到味道,微微皺眉,&ldo;大白天的,你喝酒了?&rdo;他聳肩,&ldo;誰說白天就不能喝酒?我們北京爺們沒那麼多廢話!&rdo;倆人坐著聊天。他問:&ldo;你一個人坐這兒等,無不無聊?&rdo;
她咬著吸管說:&ldo;不無聊啊,反正他會來的。&rdo;因為知道他晚上會來,所以她整個下午都會有一種觸手可及的幸福,時間每過一分,幸福便增加一分,於是等待變得與眾不同。
等待是幸福的一種儀式。
夏原默然無語,打著哈欠說:&ldo;反正我也沒事,陪你一塊等吧。&rdo;他逗她說話,她總不答。於是他問:&ldo;你跟姓鐘的怎麼認識的?&rdo;她不滿,&ldo;你客氣點!&rdo;夏原&ldo;切&rdo;一聲,說:&ldo;我又沒叫他送&l;鍾&r;的,怎麼不客氣了!&rdo;
她知道自己貧不過他,於是不理他。他又問:&ldo;你跟他是高中同學?怎麼韓張好像也是?&rdo;她便說:&ldo;都是。我們以前是一個班的,那個班很厲害,好多人進了清華北大的。&rdo;
他說:&ldo;是嗎?看來他以前就對你有意思嘍?&rdo;她橫他一眼,&ldo;瞎說什麼呢!鍾越他很厲害的,是我們那裡的高考狀元。&rdo;夏原便罵:&ldo;書呆子!&rdo;她不服,又說:&ldo;他體育也很好,拿過五千米長跑冠軍!&rdo;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