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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綺想到的頭疼,額角似乎也因為宿醉的緣故,跟著一抽一抽。於是,阮清綺索性便不想了,全當沒事發生,試著先將自己從蕭景廷的懷裡挪出去, 然而,她這頭方才動了動,蕭景廷便跟著睜開了眼睛。
他只略一垂眼, 便能看見窩在自己懷裡的阮清綺。
阮清綺多少也覺心虛,但還是故作鎮定的看了回去。
兩人目光相接,一時都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蕭景廷仿佛像是想起了什麼,抬手扶了扶額頭,主動開口問道:「昨晚那些事,你還記得吧?」
說起這個,阮清綺就更心虛了。但是,她很快便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樹:就算真有什麼,吃虧的也是她,她有什麼好心虛了?該心虛的是乘人之危的蕭景廷才對!
這麼一想,阮清綺就半點也不心虛了,推開了蕭景廷的手,從人懷裡鑽了出來,理直氣壯的回了一句:「不記得了。」
蕭景廷:「」
蕭景廷簡直要被她這翻臉不認人的態度給氣笑了,轉眸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道:「所以,你也不記得昨晚上,你對朕又踢又打,還吐了朕一身的事情?」
阮清綺聽著這話,雖然也為自己醉後的反應吃驚,但還是不免鬆了口氣:聽蕭景廷這話,兩人昨夜裡應該沒發生什麼。她似乎就只是踢了下人,打了下人,吐了人一身
不過,仔細想一想,如果被她踢了、打了、吐了的人是蕭景廷的話阮清綺覺得還不如直接發生點什麼來得好呢——蕭景廷估計也是真氣到了,這都端起架子,說起「朕」?
阮清綺越想越覺忐忑,下意識的抬眼看了看蕭景廷,試探著回答道:「我真不記得了。」
蕭景廷挑了挑眉梢,抬手按在她肩頭,緩緩道:「不記得就算了,不過昨晚上你欠朕的是不是也該還回來?」
阮清綺想了想,覺得以蕭景廷這變態性格,要是不讓他打回來,估計得記她一輩子的仇。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叫他打回來算了!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阮清綺想清楚後,也不扭捏,點了點頭,大義凜然的對蕭景廷表示:「陛下要是覺得這樣解氣,那我當然沒關係。」
話雖如此,阮清綺還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一副任打任罵的模樣。
閉上眼睛後,眼前一片黑暗,其餘四感卻變得更加敏銳。阮清綺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蕭景廷越來越靠近,他的手也朝阮清綺的臉上襲來。
阮清綺只當他這是要打臉,忍不住在心裡吐槽蕭景廷:狗皇帝!真是小心眼!都不知道打人不打臉的嗎?
就在她嚇得不敢睜眼的時候,臉頰卻被人輕輕的捏了一下,然後便是蕭景廷揶揄的笑聲。
阮清綺:「」
就在阮清綺被這出人意料的反應嚇得睜開眼,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便看見蕭景廷低下了頭,正好吻住了她微微張開的唇。
唇瓣被含住,舌尖穿過唇齒之間,似是裹著一層蜂蜜。
阮清綺被吻得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頭皮發麻,眼前似也跟著昏沉起來。就連她雪白的頰邊泛起淡淡的薄紅,羞惱之間只能睜大眼睛,用力的瞪著面前的蕭景廷,眼裡像是燒著一團火,尤顯明亮。
蕭景廷把人摟回懷裡,吻了一會兒人,一直等到阮清綺氣息不穩方才稍稍鬆手,然後順著她的唇角往下吻著。
阮清綺方才從親吻中醒過神來,察覺到蕭景廷的動作,嚇得都不會說話了:「你,你做什麼?」
蕭景廷已是一路吻到她細嫩的脖頸,語聲略顯沙啞,隱約間又含著一絲笑意:「昨晚上你吐完就睡,怎麼也叫不醒,朕也不好乘人之危。所以,這事便只好留在這時候做了。」
說著,蕭景廷又抬起頭,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清綺,給朕生個小太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