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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地跟言繁他们走了,临走时还频频回头看,很是不舍的样子。
聂音落看得好笑,但宋临照却不这么觉得,这以后不止要防男人,还要防女人,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名分啊?不过看着她越发温软的神色,宋临照的心也宁静下来。现世安稳,岁月静好,或许这一生他们都无法实现这样的愿望,不过,能够有这么一个地方让他们能得一时安稳,已经足够。他第一次觉得,当时接下碧落宫这个担子,真的是做对了,虽然,他也付出了一些代价,但总的来说,还是利大于弊。
“落落,走吧,我带你去休息。”宋临照的易容面具早在他进入碧落宫的一刻就摘掉了,一身月白长袍,更是衬得他温润如玉,此时他面带笑容,眸中溢满了深情,就像是真正的君子,聂音落突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得到一个“瑾彧公子”的称号,当真是只要见到他这个样子就明白了什么叫做“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这样的男子,就算毒舌了一点,也改变不了这本身难得的气质。“落落,怎么了?”聂音落这才发现自己又看他看呆了,倒也奇怪,她见过的那么多男子,不是没有比他优秀的,可是在她的眼中,他却一直是不同的,就连她也说不出来这份不同是因为什么,或许,这就是那缥缈的缘分吧,在茫茫人海中恰好相逢,恰好相知,恰好相恋,一切,不过是恰好罢了。
“子卿,你说,我们上辈子是不是见过啊?”聂音落只是随意得感叹了一句,却没有注意到宋临照眼中的波涛汹涌。岂止是见过呢?他们上辈子明明是对方最为亲密的人,只不过是你忘记了而已。牵着聂音落的手陡然用力,见聂音落疑惑看来,宋临照也松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说道,“或许吧,没准我们上辈子还真的见过。”然后,两人都不再说话。前世的事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禁忌,两个人都默契地从不提及,每次不小心说起,也只是徒增感伤而已。
“我说,你们觉不觉得主母像极了一个人?”孟书礼率先开口,别看此人名为书礼,其实是这四大护法中最为活跃之人,主管对外事务,基本上每个门派的资料他手中都有一份,那些碧落宫名下的产业也是归他所管,是个难得的厉害人物。“像谁啊?我怎么没看出来?”玖苑最是喜欢这样的八卦,当下眼睛都发亮了,“喂,玖苑,你离我远点,我可受不了你身上的脂粉味。真不知道主母是怎么忍的了你的。”孟书礼一边说着,一边把玖苑推得远远地,玖苑也不理他,转身就去找言繁,反正连孟书礼都知道,那言繁也一定知道。
“像上一任宫主画上正中央的那个人。”言繁板着一张脸,用十分正经严肃的表情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又转头看向玖苑“我先前告诉过你,对主母恭敬点,你怎么又是这样没有上下尊卑?还有,这件事都给我烂在肚子里,不许在宫主和主母面前提起。”言繁是他们中最为严肃的一个人,为人正派,说不好听点,就是有些古板,平常经常管着他们,但他们几人对言繁也都是尊敬非常,基本上只要是他说的话,他们无有不听。
也因此玖苑和孟书礼没有问为什么,都低头应了一声,而谢晚风则是随意地点点头就走了。主母武功不错,看样子他最近要抓紧时间练剑,争取能在主母走之前跟她比试一番。谢晚风是一个武痴,在他看来,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练剑让他感兴趣,所以他也完全不懂他为何要跟这帮人讨论主母像谁的问题,主母像谁与他们有什么关系,主母武功高才最重要。
玖苑和孟书礼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看谢晚风那个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样的一个武痴,也是挺让人无力的。两人又是一起想到什么,对着对方“哼”了一声,同时转开头去,向着相反的方向走了。当然,没忘了跟言繁告辞,如果忘了的话,言繁绝对可以因为这件事对他们说教一番,他们可不想再听到那样的魔音灌耳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