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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我很樂意。」
常星:???
突然臉有點疼是怎麼回事?!果然是人都不要隨便亂立flag的嗎或者說,江燃澤今天腦子真不正常了?
千萬個問號拼命往腦子裡涌,但對於這些,她暫時都無法得到回答。
「星兒,愣著幹嘛呀?時間不早了,聚會馬上開始。」,學姐挽著她男朋友,常星則是垂著頭跟在後頭。
兩年沒見,女孩兒氣質變了很多。
別的他不敢肯定,但有一點沒變,那就是有什麼不開心基本清清楚楚寫在臉上,連掩飾都沒有。
常星今晚腦子如亂麻,關鍵她還不能快刀來斬,一出大廳,就迎向了冷颼颼的夜風。
那是一個透心涼啊。
她把手放在腰間貼的暖寶寶上,以求短暫的溫暖,但只剩下不知是不是體溫的餘熱。
常星從小怕冷,又是易寒體質,抱著睡夏天如抱冰,冬天要真敢抱著,那就是掉進了冰窟,完全只有汲取別人體溫的份兒。為此家裡她的床總是棉被和電熱毯供應的最齊全的,南方沒有暖氣,空調開高了容易發悶,所以王姨總是惦記著開一段時間的空調再給她關上。
手臂兩側全起了雞皮疙瘩,學姐不僅有厚外套,還有她男朋友溫暖的懷抱,常星覺得自己快成「檸檬精」了,怎麼就這麼酸?
以她冷的架勢,明眼人都看出來了,江燃澤要是沒瞎,自然也不例外。
「最近轉涼了。」
廢話。常星差點以為江燃澤是天氣預報員,用這麼官方的語氣說話,是不是後面還得再更上一句「請廣大市民注意保暖」才算完整啊?
「要注意保暖了。」
常星啞口無言,她怎麼就這麼機智呢,連續命中兩題,連高考選擇題隨便蒙都沒這樣的運氣吧。
外套可能是從天而降的,她想。
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精準無誤地搭在了自己的頭上。
「rry,手抖了一下。」他話音帶著幾分笑意,再說是江燃澤先遞給自己外套,她只能腹誹,明面上自然不好說什麼:「謝了。」
外套里還殘留著他的體溫,實實在在搭在她的手臂和背後,久違的溫暖感讓她舒適了許多。
走路去轟趴館的距離不遠,江燃澤的西裝外套比她的身材大了一圈,給她裹得嚴嚴實實的,常星由衷感到貪戀,這樣的感覺似乎不壞的。
路燈間隔的近,常星也能趁著看夜景偷瞄幾眼身邊的男人,比前兩年瘦了些,但身材還是那麼勻稱,無一處不散發著成熟的矜貴氣質。
轟趴館規模很大,四面牆壁掛了很多仿畫,常星頗有興趣地看了幾眼,都是仿文藝復興時期的畫作,那算是她最喜歡的歐洲畫作時期,免不了站的久了些。
「星兒,給你留了個位置,來玩撲克牌嗎?」學姐顯然是老手,一貫的洗牌動作行雲流水。
「不了吧。」常星怕玩到很晚,推辭道:「你們玩兒,我隨便看看就行。」
「好,你和你朋友都好好玩哈。」
常星扶額式無奈,敢情學姐還讓她照顧起江燃澤了?
倒了杯熱乎的水果茶,常星就著江燃澤的外套躲到角落的遊戲機,開始玩超級瑪麗。
小時候她經常跑到街角那種小店鋪,有老虎機也有像這種遊戲機,一坐就是一小時,有輸有贏,每每都是王姨叫嚷著晚飯好了來捉人。
常星打了幾盤,得分都不是太好,童年的手感因為成長的流逝消失殆盡,只得離開遊戲機前,晃動著脖子想看看別人在做什麼。
嘁——
還真的發現了一個比她還無聊的人。
江燃澤坐在太妃椅上,周遭撞球碰來碰去的聲音不算小,還有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