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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决定放弃了做习题,跟妈妈来到操场。
璀璨的星点缀着辽阔的夜空,晚风带着寒意拂过面颊,我一下子感到清醒了许多。
那夜,我们一边慢跑,一边聊,聊了很多很多,包括学校近况,班级趣事,包括我对一些人和事的想法,天南地北地无所不谈。
妈妈后来问我:“你是否感到有压力?”
我犹豫了一下说:“好像没有。”妈妈说:“你有压力。”
她说我的压力来自于我给自己定下太多要求和对竞赛取得好名次的渴盼,这些东西无形中造成了我的失眠、我的暴戾。她说:“你想过吗?太炽热的渴求也许反会使你与成功擦肩而过。”
我沉默。也许吧,太急切的渴盼让我总觉得低人一等,总觉得自己浅薄无知。我也感到了,过去那个天天有好心情的自己仿佛正离我而去,我想留住那个我,却像想用手挽住流水一样徒劳。
妈妈续道:“你勤奋,妈很高兴,可是勤也要有个度,这几天你一回来,就对着书桌,也不怎么和我说话,时时头晕又不注意放松和休息,像你这样,身体能撑多久?妈不希望你读书读成傻瓜,科学的读书是劳逸结合。”
最后,她说:“结果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过程。在备战中,只要你有收获,就应该满足了。不要整天想成绩排名,放松一点吧,你会天天拥有好心情。”
那夜,休息时,心像被清空了什么,变得轻捷而鲜活。
妈妈真好,她永远是我身后的安全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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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读《常春藤不是梦》
不记得在哪看过一篇写理想的调侃文章,文中的一句话可谓述尽了人们的理想的变化过程:4岁要拿诺贝尔奖,8岁想念清华,12岁想赴美留学,到16岁,心想能混张大学文凭就不错了。
确实,随着年岁的增长,我们童真的誓言也已散落天涯,爱做梦的孩子变得越来越老成、现实,所以许多长大了的孩子就再也不会听到梦里彼得·潘轻敲窗户的声音,再也不能飞往永无岛了,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悲哀。
不过,有一个叫陈欣奕的女孩,却从小把她那绮丽的梦深藏在心里,然后在之后十多年的岁月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最后,她如愿以偿地去了哥伦比亚大学,那个地处寸土寸金的纽约市曼哈顿区的常春藤盟校(常春藤盟校由美国哈佛大学、耶鲁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布朗大学、达特茅斯学院和康乃尔大学组成。都是美国历史最悠久,声望最卓著的大学)成员之一的大学求学。同时她也收到了宾夕法尼亚的录取通知书和全免奖学金。
在书里,她说她像很多同龄的孩子一样,有各种各样的遥不可及的梦想,其中最强烈的就是可以远涉重洋出国深造。每当她向旁人透露她的向往时,人们只是笑,此后,她学会了把梦埋在心底,她的梦一直在她心底萦绕,燃烧。她初二时,获全国奥林匹克数学奖,初三为许多外宾当译员,高一时自学完大学的化学教材,并且考过了托福,高二便申请了常春藤盟校,最后赴美留学。
看完她漫漫的求学之路,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关于跳蚤的实验。科学家们把它们放在玻璃瓶中,用透明的盖子盖上,跳蚤会跳起来撞到盖子上,数次之后,它们不再跳到足以撞到盖子的高度,当拿走盖子,它们已永远跳不出玻璃瓶了。原因很简单,它们已经自我否定,降低了跳的高度,一旦确定,便不再改变。
那么我呢?我是不是应该像拿破仑·希尔,那个从小没受过什么教育却成为了名震一方的作家一样,像陈欣奕一样,去掉心中的“不可能”,为自己封存一个绮丽的梦。
入夜,缥缈的梦境里,陈欣奕笑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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