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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计划告诉了她——我跟她说,我是玩玩的。我不知道这是在欺骗她还是欺骗自己,但我清楚地明白一旦这些话说出口,我们就真的断了。
我的话深深地伤到了她,她哭了,不声不响地泪流满面,我背对着她,我不让自己心软,而她,毅然离开。
我又过上了没她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甚至比之前更糟,毫无念想的我,面对着股东们的质疑,又开始犹豫不决,我不想走上和她对簿公堂的局面。
黄秘书告诉我真相的时候,真的是懵了,我没料到事实竟然如此的可笑——直都是我误会的她,还自以为是地不给她机会解释。突然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我发了疯地去找她,去挽回她,挽回这个我*了一辈子的女子,可身心俱疲并遭受丧父之痛的她,哪里还会原谅我,更不可能接受我。
我每天必定上门报道,偏偏还是,错过她。
她们搬家了。而我连她们去哪里都不知道,更何况去找她们。
我找过暖暖,可她连暖暖都不曾告知,再一次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无迹可寻。
我,从今以后,又是一个人了,我知道,除了她,我*不了任何人了。
她走后,我怨恨上天,恨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后来,我又怨恨她,恨她为什么不坚持一下,或许我就会听得进去;最后,我怪的最多却是自己,我怪自己的猜忌,怪自己的胆小。。。
日子如流水般过去,时间让我淡忘了所有不美好的一切,当我回首往事时,我才发现,其实,怪不得谁。那时的我们都太年轻,太好强,无法忍受任何瑕疵,一点点细微的裂痕都会演变成无法跨越的鸿沟。
唯有时间,冲淡了一切,让我们成长。
父亲对温歆爸爸的死打击颇大,虽说他是畸形的*,但我看的出来,他*的深沉。温父的葬礼上,他一直都在,甚至偷偷地跟在温歆她们身后送他*了一世的男子回归净土。在这上,我真的,真的比不上他。他默默地*着,即使知道永不会有回应,还是固执地坚守,不像我,呵。。。
温父去世后的每一年,他都必定上山拜祭,他从不买东西,只是一个人沉默地站在坟前,静静地望着墓碑,最后再默默地离开。
在短短的清明假期中,我每年都会抽空一天去看看温父。但奇怪的是,每次不管我迟一天还是早一天,总有人比我先到一步,墓前总会放着一束雏菊。我知道是温歆,但我不敢奢求还能碰见她。
五年,转眼就过去了。又到了清明,这次细雨纷纷,颇有意境。
我在墓前看见一个小男孩,我问他怎么一个人,他说妈妈在后面。我一抬眼,忘记了动作。
记忆中熟悉的脸,朝我浅浅一笑,她说,好久不见。
原来,她有儿子了?认知到这一点,内心的波动更为强烈。过了很久,我还是按捺不住,问她是不是结婚了,她不说话,我当她是默认了。心里有些失落。
男孩子很可*,拿光溜溜的眼珠打量我,我说送她们回家,她没有拒绝。
她们家三个人住,温妈妈、温歆还有她儿子。温妈妈请我进去坐,我观察了一圈,都没看到孩子的父亲。那孩子看起来很喜欢我,小小年纪主动为我泡茶,我摸着他的头问他爸爸去哪儿了,却被她抢先答道出去了。而孩子朝着我撒娇卖萌,不着痕迹地打听起我来。我从他的口中得知——他叫温夏。这个名字一直环绕在我脑海,我久久无法平静。
那天以后,我常常借着蹭饭的名义去看她,每每看不到孩子的父亲。
终于有一次,我心里的猜想破土而出,我拦住了她,把她拉到一边。我问她夏夏是不是我的儿子。
她带我到房间,告诉我,是。那年她离开我之前就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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