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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纬修练金身便是要成为战友们的盾牌坦克,在肌肉的操练上当然一点也不马虎;然而单纯是筋肉的强度总也是有其极限,开始一二十拳便还能挺得住,等到六七十拳过去,少男八块结实分明的腹肌上便早已布满了瘀血。
见眼益纬竟然单凭锻练精实的肉体就撑下了百来拳,牙将军知道此时打手们的拳劲已能渗透到少男的腹腔,对脏器和丹田带来震撼,益纬此刻想必只是硬撑了下来;但他不确定这小子真能撑多久,要是真让他再撑个一两百拳,只怕会坏了与人谈好的计划。他决定不要冒险等下去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对你这金身的能耐这么了如指掌吗?”牙将军放声说道:“那是因罔十几年前,我跟谢逸夫交过手,那老头便是这样败在我手上的。”
“你放屁!呕!”才经历丧师之痛的益纬从牙将军里听到先师的名讳,又听到他在胡扯,难抑激动之情放声大骂。这一骂松了防备、被不断轰击的拳劲贯体、少了出力的腹肌护卫直冲脏腑。这一拳,就只一拳,便冲破了丹田、正式地打爆了益纬的金身,让少男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
这一大口血不只流淌在益纬胸膛,更直流而下布满他早被打得肿胀斑烂的八块肌上。那些残酷的打手竟然连吐血的时间都没给他留下,夹带着零星真气的热血流下的当口,又已经是三四拳连轰在少男身上;腹肌上的皮肤从红肿到黑青、再打到血都从毛孔渗了出来、或是破皮流血出来。
浩然看着益纬一个人挨下这么多拳,这一小时多下来不知不觉间已把他当偶像看待,这时候看到偶像支撑不住吐血,一时情急站了起来便要冲将上去。益纬一吐血便暗道不妙,他知道自己再撑不了多久,但他不想认输;一面还被痛殴,一面收定心神勉强已被轰得破烂的腹肌再出力多撑一会。跟着他看到浩然从人群外圈走了进来,连忙给他使了个眼色、摇摇头;牙将军是冲着自己来的,害浩然、耀川给卷进来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他不能让一个没经过金身修练的少年来承担这些攻击。浩然看到了益纬的眼神,知道他的意思,虽然他自己是很想冲上去,但最后还是听从益纬的指示忍了下来,原地站定就近看着。
“惨败啊……,后来谢老头跪下来向我求饶,我才免……”牙将军显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再度用话语刺激着益纬。
益纬明知对方在扰乱自己心神,但就是没办法放任他这样当众诋毁师父的名声;尤其,一想到师父给自己害死……,他一直没有把那天河洛客在会馆跟自己说的话如实告诉益凯和廷威,也就没机会被人开导、一直把师父谢逸夫的死怪罪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此时的他更加难以冷静、忍不住激动地开口回骂”
“放,呕!放,呕!放屁,你呕!胡说!呕”
益纬为了要骂回这句吃足了苦头;接连几全更把他受损的丹田捣个稀烂。少年一边回骂一边又吐了几口血;丹田毁坏,真气四散、内息紊乱,再接下来的攻击他一点内劲也提不出来,只能像是一个被霸凌的小伙子一样单凭肉身任人殴打痛击–而且还是一个八块结实腹肌都已被打爆打烂、受尽凌虐的小伙子。
“二六八零、二六九零、二千七……”
牙将军开始数着,打手们还是十拳一轮地不停出拳,速度快得牙将军来不及数只好改十个一数。又被轰个十几二十拳,此时的益纬已经连抬起头的力气也没有,已经不能算“撑下去”了,只是牙将军还不肯停手,单方面地藉由对一个破烂不堪的大型填充玩偶来出气而已。
所谓“黄台之瓜,何堪再摘”,益纬现在连“打要站稳”都做不到,半点力气没有、只能让身子坠下、由被拷在柱上的手腕吊着双臂、整个人挂在柱子上,被重拳连击的时候更顶不住拳劲,活像个沙包一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