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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何五支支吾吾便不敢说了。白玉堂双眉一立,喝道:“怎么啦!有什么不能说的?!快说,展昭在哪里?你要是敢有半个字的隐瞒,小心你的狗命!”
“是!”何五吓得魂不附体,急忙将方才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说了,最后还特意跟白玉堂交代,是蒋平吩咐,万万不可告诉五爷展昭已经被关进了地牢。
听了何五的话,白玉堂岂有不急之理。听说展昭被蒋平弄进了水里,又灌水灌得只剩了半条命,此时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急的几乎跳了起来,“关在哪个地牢,快说!”
何五脸色铁青,吞吞吐吐地道:“是四爷的心腹押送的,我当时急着给五爷来报信,所以就没有跟着。这件事五爷还要去问四爷身边的那几个人才能知道。”
听了这话,白玉堂一张俊脸仿佛笼上了寒霜,他冷冷地看了何五一眼,点了点头,冷笑道:“问他身边的人?呵呵,不必这么麻烦,我现在就去问他!”
说着,一道白光闪过,白玉堂好像幽灵一样在何五面前消失了。不多时,五爷仿佛凶神一般闯入聚义厅,盯着端坐在侧座的蒋平,冷冷地问道:“四哥,听说你抓了展昭。他现在哪里?”
第2章 。陷空岛(3)
白玉堂闯进来的时候,蒋平正在自斟自饮。不是他喜欢大白天喝酒,而是他刚刚下过水;现在身上有点凉;所以需要喝点热酒取取暖。白玉堂进门的时候,蒋平刚把酒杯端起来。听见五弟气急败坏的声音;蒋平也没着急,反而很淡定地把那杯酒喝下去;才抬起头瞄了一眼白玉堂,笑道:“是五弟啊,你终于肯出你的锁风轩了?来来来;快来陪四哥喝几杯!”
说着,蒋平立刻吩咐小厮去拿酒杯。白玉堂摆摆手;把所有人都轰了出去,来到蒋平近前,猛地拍了一把桌子;质问道:“四哥,你快跟我说,展昭在哪里?”
“展昭,什么展昭?”蒋平微微一愣,不解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开封府的展昭?”
白玉堂心中一惊,这句话一出口,他便在蒋平含笑的目光中发现了一抹锐利的神情。想起这位四哥从来都是心思机敏,这一次要为心爱之人报仇,想必是连自己这个兄弟也在他的算计之中了。想到这里,白玉堂不由得替展昭担心起来。但是转念又一想,就算蒋平再算计,也不会贸然杀了展昭。毕竟他好歹也是朝廷的四品官,四哥只是想杀了安乐侯,还不想造反。
想到这里,白玉堂便收敛了怒气,反而笑道:“自然是开封府的展昭。四哥,这一路上我也没跟你和二哥说,这一回五弟在东京汴梁可闯下了不小的祸,如果这展昭找来陷空岛,八成是为了我来的。四哥你要是抓了他,定要告诉我,千万可别伤了他!”
“哦?”蒋平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玉堂突然改变的态度,问道,“你又闯祸了?什么祸,说来听听?”
白玉堂也无意隐瞒,便将自己夜闯开封府和皇宫,偷了几件宝物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他也没细说是什么宝物。蒋平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听白玉堂亲口说出来,还是难免惊讶了片刻,笑道:“小五,你这祸可真是闯到天上去了。怪不得,那展昭忙忙地赶来陷空岛,怕是奉了命要抓你回去归案呢。”
“他真的来了?!”白玉堂一惊,见蒋平神情不对,急忙又笑道,“四哥,你抓了他是吗?那臭猫不会水,陷空岛外面一圈水域都是四哥在管,他肯定在进岛的路上就着了四哥的道儿。四哥,你本事了得,可展小猫是个旱鸭子,被水一淹说不定就没命了。他是朝廷命官,要是死在我们岛上,也是一桩麻烦。”
“小五,这可就奇了。”听到这里,蒋平忍不住笑道,“我的五弟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当杀人对你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怎么如今面对一个朝廷鹰犬就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瞻前顾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