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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怕什么,便坐下来了,坐在那块白布边,在不远处不住地啼叫着的鸡啼声中。
夜晚那么美好,况且,这时,还能有美姑这样的美丽的女人陪伴,华子真是太快乐了。
不过,他又那么不快乐,莫非,在什么地方有鬼在作怪吗?他不知道。他静静地坐在那儿,拥抱着美姑,在一个夜虫的啼声中,几乎想唱个歌了。
也许,这是农夫用来晒什么东西的白布吧,在山上做完了农活,便放在这儿,以便明天再次上山的时候能够用上。
这不,在那块白布上似乎还散布着一丝儿油菜籽的香味,闻着这香味,且听着不远处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的一阵夜虫的叫声,对华子来说,已经足矣。
渐渐地,起风了,那块白布在风中不住地飘舞起来了,猎猎作响,乍闻这声音,不禁使华子感到有那么一丝儿害怕,特别在此没有人的夜里。不过,有了美姑,再大的害怕也不可怕了,不禁不可怕,相反,在某种程度上还相当美丽。
又一阵大风刮来了,那块白布在这大风之中不住地响起来了,听之,使华子几乎想哭起来了。
不过,华子可没有哭,扑在美姑的怀里,听着这好听的风声,不禁悄悄地笑起来了。
天色渐渐地暗下去了,月亮一度也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在那个荒山上,这时,似乎只有她们两个人了。
又一阵大风刮来了,在这大风之中,那块白布不知被刮到什么地方去了,以致于在那个大山上,一度显得如此空空如也。
华子朝那挂白布的地方看去,不看则已,这一看,还真了不得了,因为,他到了三具棺材摆放在那块白布所挂之处,在淡淡月光下不住地散发出凄凉冷落的光了。
且说阿虎在那个厂子里,看不见了美姑,又不见了华子,不禁十分愤怒起来了,一度几乎疯掉了。
由于心情不好,阿虎见人便打,以致于有人被打了之后再也不敢走进那个厂子里了。
一天,阿虎又在那个厂子里闲走,想看看做工的人们,以如此一种方法散去自己心头的郁闷,聊以慰藉思念美姑这样的难堪的心情。
他走到了一个车间里,在暗淡的气氛中,看见两个人什么也不做地呆在那儿,看着站在一边的一个女人的屁股。那个女人站在那儿,不知着了什么道儿,竟然把自己的一条小裤露出来了,使那个站在暗淡里的工人不住地看着,边看边不住地评头品足着,似乎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媳妇。
那两个工人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更不知阿虎悄悄地走到了自己的身后,举起一根木棒,便欲向其中一个看那个女人看得厉害的工人的头上打去了。
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走来了一个人了,见如此,便什么也不顾地走上前来了,夺下了阿虎手中的那根木棒。
“他妈的,反了天了,老子的女人也敢乱看!”阿虎吼叫着。
“哦,大哥,我不知道,早知道是嫂子,我就是有三个脑袋也不敢看的!”
其中一个工人这样对阿虎说着,边说边流出了泪水来了。
“大哥,真是不好意思啊,早知是你的老婆,打死也不敢看的,真不好意思啊!”另一个工人这样对阿虎说着。
阿虎听了那两个工人这样说了一阵后,又听了旁边那个夺自己木棒的人的话,便欲打消了打人的念头,却又听到自己的妻子不住地哭起来了,说屁股被人看了,从此不想活了。
那个女人边这样哭着边扑到阿虎身上,不住地骂着,说他是个懦夫。
☆、第四十三章
阿虎从来没有出过这丑。
他怒了,本来想打死那人,却又看见了自己女人的眼神,在那眼神中,似乎藏着什么令人可怕的东西。
我阿虎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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