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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師祖被噎了下,說:「例如你揮劍的時候是怎麼運氣的,動作跟真氣是怎麼配合的,邁腿、抬臂、揮劍時,手、腳、腰、腿要怎麼協調,發力的是什麼部位,力量發出去的又是什麼部位。」
聶然說:「依瓢畫葫蘆,照著比劃,自然而然的,丹田裡的真氣就刷刷刷地往外冒了呀。」
眾年輕道士齊刷刷地看向楊雪嶺。
楊雪嶺淡淡地回了句,「你們看她像是我教出來的嗎?」她又對六師祖說:「有些人天賦過人,一學就會,但是讓她教,她是不會的。」
六師祖放棄反對,說:「錄,錄。」她對楊雪嶺說:「錄下來後,你再整理成冊,收進藏書樓里。」
聶然開心,終於不用埋頭在桌子上默寫了。
眾年輕道士們齊動手,把客廳的沙發桌子全部搬開,給聶然騰出地方,大家圍成一圈。
雲昭把他的dv供獻出來。
六師祖在旁邊叮囑,「錄清楚點,別漏了。」
都零點過了,大傢伙兒誰都沒有睡意,一個個聚精會神地圍站在旁邊,看聶然表演……咳,展示所學。
聶然站穩了清清嗓子,先從最難搞定的下手,就是那些什麼天干地支奇門遁甲之類的東西,有好多口訣的,現在還記得多少的就背多少,反一過幾天忘了,怕是要被師父按著錘,畢竟那些是師父的興趣愛好點所在。劍法拳術忘了什麼的,師父應該不會太在意,反正師父是不愛學這些的。
聶然哇啦哇啦地背著,所有人一臉懵比:什麼玩意兒?
楊雪嶺也是滿頭霧水:念經呢?
聶然看到大家的反應,問:「你們聽不懂嗎?」
楊雪嶺反問:「你說呢?」
聶然說:「那些道士是這麼念給我聽的,我以為只有我聽不懂,沒想到你們也聽不懂,那我心理平衡了。」
楊雪嶺讓聶然重新背,她又再聽了遍,突然聽出聶然的發音跟老家的方言有點相似,但又有不同。她反覆琢磨比對了下,基本上可以確定,這些是用古代的方言背的。那時候的發音,是現在是有些變化的。
聶然邊背,還用鎮獄火把配的圖案給展示出來。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記錯,但反正現在記得的就是這樣子的,有些模糊的地方便模糊地放在那,回頭讓他們自己琢磨填空去吧。
她背的嗓子都幹了,喝口水,潤潤喉嚨,又繼續背。
背累了,便耍幾套劍術拳法什麼的活動一下。
眾年輕道士們從最開始的聚精會神興致勃勃到後面滿臉懵比,再到哈欠連天,最後一個個悄悄地溜回房睡了,告辭!
雲昭只想哭。他供獻出了辛苦攢錢買的dv,還要加班熬夜地受這個罪。他暗示聶然,「你不累嗎?」
聶然精神著呢,繼續巴拉巴拉地背著。
雲昭生無可戀地繼續錄。
好在,魏光夠兄弟,小小地睡了一會兒,下來換他。
聶然記的東西多,也很雜,還有點亂,想到哪背到哪,有些還是巔倒的,反正這個讓他們自己整理去。她當時也很混亂的呀。
楊雪嶺坐在旁邊聽著。基本上聶然背的都是她熟知的,發音也有相通之處,多聽一會兒,差不多都能聽懂。
她聽出不對勁的地方,也沒有打斷,拿紙筆先記下,等回頭問清楚聶然才說。
楊雪嶺基本上可以確定,聶然被填鴨式暴擊也只學了個囫圇,除了拳腳本事,大部分都沒學懂。有先祖教過她術法,但是她一樣都沒學會,全靠用鎮獄火擺出個圖案加口頭解說。
鎮獄火很難拍得清楚,楊雪嶺只能在旁邊拿小本子速寫畫下來,以作備註。
她無比慶幸現在科學發達,不然好不容易機緣巧合能夠把一些失傳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