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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大家都是腦補帝……僅僅只是因為下雨出不去啊[再見]
林晚晴祭日時他們又去了一次墓地,秦岳和林夏十指交叉,林夏照舊給母親送上了白玫瑰,抽出了一隻放在旁邊的墓碑前。
日子久了林夏也會覺得有些事情該放下的就放下,雖然他絕不可能回沈家,但是看著沈家現在四分五裂的,覺得男人在下面應該也過的不太好。
「媽媽,我很好,我會和秦岳好好過日子的。」
「會的,您放心,我不會讓夏夏受委屈的。」秦岳鄭重地承諾如同他每次來時所做的。
墓園的門口,有一個小男孩抱著一大束花,眼睛紅彤彤的,哭著鬧著要媽媽。
「阿岳,有空還是多回家看看,老人家老了心就軟了。」其實秦母打過電話給他,跟他說一些以前的往事,林夏聽得出秦母大概是真的想明白了。
「嗯,你跟我一起回去。」
林夏偏頭看他,看到愛人眼裡的堅持,也是一笑:「好。」
樂溥坐到他面前:「兄弟,給根煙。」
秦岳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
樂溥「嗨」了一聲,拿起旁邊的一個很有藝術氣息的煙盒:「這不是嗎?」
「裡面的煙不能抽,抽了我跟你急。」秦岳掃了他一眼。
「什麼煙這麼精貴,不能抽?」
樂溥手欠的打開來,看著裡面滿滿當當的六根煙,有三根上面是空白的,其餘上面都寫了數字。
「一、二、三?這都是什麼意思?」
秦岳啪的把煙盒扣上:「我讓秘書給你買上來一盒。這煙關係著我的性福,不准抽。」
「我去,你這是戒菸了?」樂溥嘴巴張得老大,他認識秦岳的時候他抽菸抽的比他凶,後來稍微好了點,但是也一直沒戒,沒想到林夏這麼有辦法,樂溥不用動腦子就知道是林夏的手筆,而且那煙盒也是他做的吧。
秦岳嘴角掛著笑,點點頭。有數字的代表的是次數,抽掉一根少一次,空白的要先抽,也可以隨便抽,但是留著空白的可以隨便提要求。這種方法對別人或許約束力不強,但是林夏知道秦岳不會騙他。剛開始的幾天秦岳只能拿著空空的煙盒回家,後來,只是想到晚上只能苦逼的抱美人睡覺啥也做不成的時候突然就有了毅力。
其實林夏也不是心血來潮,而是同一個學院的一個老煙槍突然確診了肺癌晚期,沒幾個月就去世了。林夏為了秦岳的健康,雖然他還挺喜歡秦岳身上淡淡的菸草的味道,但還是控制了他的數量。
秦岳也是被這件事感觸到,看到老頭去世的時候,生前跟他鬧彆扭的兒女哭的死去活來的,打發走了為周末妹妹婚禮焦慮的傻哥哥·樂溥後。
想了想林夏的話,最後還是主動打電話給了秦母:「您和我爸怎麼樣?」
電話被接起來了一直沒人說話,秦岳餵了幾聲,那邊才傳來:「小岳…」聲音有點哽咽。秦岳能模糊的聽見輕聲的安慰聲,他沒說話只是舉著電話看著落地窗外的車水馬龍。
「過年回家吃飯吧,和夏夏一起。」
秦岳一愣,目光漸漸溫柔起來:「好,媽。」目光看到大廈下抱著小孩兒哄的母親頓了一下,最終釋然道:「媽,您和爸多注意身體,我和夏夏有空就回去看你們。」
秦父摟著掛了電話因為秦岳一句話便泣不成聲的秦母:「乖,不哭了不哭了。」
「當初是我不好。」秦父眼中滿是愧對。對於這唯一的兒子,秦父是又自豪又內疚。自豪自不必說,內疚的因為自己的原因,這個孩子從小就被孤立。秦母的忽視他明白,更確切的是放任,他也覺得一面對秦岳就像是在提醒他婚姻中那段唯一的污點。兩人的共同作用就演變成秦岳童年時難堪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