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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是何居心?”
“我……”她摇摇头,“我只是认为您既然喜欢杏花姑娘就不会喜欢其他女人,又何必跟她们在这儿虚与委蛇呢?”
“虚与委蛇?!”他挑眉大笑,“你凭什么说我和她们虚与委蛇?那我曾经跟你上过床,也是与你虚与委蛇啰?”
“大阿哥!”她倒抽口冷子,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我再次警告你,不要管我的事。”半玻�痦��仑防渥判模�坏貌唤�莼八党隹凇�
如今他只希望她伤心离去,虽不舍但总好过见她死,等他找出杀害富怛贝勒的凶手,事情落幕之后,他绝对有把握追她回来。
“大阿哥,您变了,您真的变了。”她咬着下唇直摇头,“但就算您变了,小蝉也不会变。”
他深吸口气,“这么说你是确定不肯离开皇宫啰?”
她重重的点点头,“对,我不离开。”
德胤气得猛挥袖,快速步进里头,对着香格格和霞郡主笑说:“抱歉,让两位久等了。”
“没关系,不过我正好有事得先离开了。”香格格说道。
“那表姐我跟你一块儿回去。”霞郡主作势也要起身。
“别急,你就留下和大阿哥好好聊聊吧!那我走了。”香格格早有意中人,这次前来不就是为表妹拉线吗?
眼看香格格离开,霞郡主看向德胤,矫揉造作了起来,“我表姐也真是,居然就这么离开了,真不好意思,我一定耽误了您。”
“别这么说。”德胤望着一直藏身在角落的小蝉,于是又道:“霞郡主如果没事,想不想进宫里看看?”
“啊!我愿意。”霞郡主眸心一亮,已忘了掩饰计画成功的喜悦,当然这一切德胤并不是瞧不出来,只不过现在他要利用她,彼此不过各取所需。
“那就请吧!”
说着,他便在桌上搁了一锭金子,还刻意扶她站起,与她一块儿走出酒楼。
一路上,小蝉只是面无表情地跟着,德胤几度瞄向她,却无法从她那张平淡矜冷的脸上猜测她的想法。
但是小蝉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将霞郡主带往德羽宫,两人先在外头庭园逛了会儿,后来就一块儿进入他的寝房。进入之前,他还回头对她交代,“候在外头,别让其他人闯进来。”
“是。”她抖着声说,直见他将房门关上,她已无力地靠在一旁长柱上,心底满是酸涩的滋味。
“大阿哥,没想到您还真猴急。”里头传来霞郡主的娇笑声。
“嫌我急?听说女人说的都是反话,愈是说急就是嫌慢呢!”大手一掀,她的衣裳已落地。
“您好坏!”她窝在他怀中,夸张地呻吟着,“嗯……”
德胤逼出她更浪的嘶喊,一边看向外头那抹映照在窗棂上的单薄身影。
他闭上眼,眉心蓦然紧蹙,气她为何不走、为何就是不肯离开。
房里的娇喘愈来愈狂野,每一声都刺激着小蝉的耳膜,但她却不能逃开、不能躲避,只能紧紧抓着长柱,强忍住心底翻腾的痛楚。
直到指尖深深刺进柱内,被碎掉的木屑刺入……血……沿着柱子一滴滴坠下,如同她的心正在滴血一般。
接续的日子里,德胤依然我行我素,要去哪儿就去哪儿,让她不得不时时跟着,夜里睡在外头长廊候着,几日下来,她已感染了风寒。
幸好她从小习武,勤于练身,因此还不至于倒下。
此刻,德胤又前往留香居,小蝉则偷偷潜进一间无人的房里待着,等着他们缠绵云雨后,他想回宫的一刻。
透过绮窗,她望着远方月影,星辰忽明忽暗、忽隐忽没。
就这么望了夜空一整晚,不知何时天已亮,星月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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