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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人在厨房甩锅弄铲,而大厅内的凰念妃和萧子岑则在舞文弄墨。
“瞳凝秋水剑流星,裁诗为骨玉为神。翩翩白衣云端客,生死为谁一掷轻。”
萧子岑吟喃着凰念妃在宣纸上落下的一行诗句,双手不自觉的拿起那张纸半举在空中,凌风透骨,行若流水的隶书每一笔都透着书写者的潇洒意态。
“好字啊。”萧子岑由衷感叹,虽然不懂怎么评品毛笔字,可是光看字廓就觉得那是一手好字:“不过……这首诗怎么那么眼熟的?”
“书房桌上的一个盒面上提有这首诗,我觉得不错就记下了。”凰念妃拿着毛笔润墨,继续开始在宣纸上提画了起来。
怪不得那么眼熟,是那盒他在网上定的台版RPG游戏。
“你用毛笔在画画?”萧子岑放下手中的宣纸凑到她身旁,惊奇的看着她的毛笔在宣纸上起起落落,时而推染时而勾墨……
不出片刻一座山峰一片落泉一株垂柳便跃然纸上,凰念妃放下大毫提起一支中毫浸润了墨继续描画了起来。
高山瀑布下,泉水氤氲,在扬扬垂柳下有男子身姿傲然抚笛吹奏,有女子倚坐树下,身形飘逸,弹琴歌唱。
“好了。”凰念妃在画的右下角书下自己的名字,放下毛笔,拈起画纸的两端提起,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画作。
“你画的是谁?”萧子岑凑在她身旁好奇的点着画中的人问道,看上去颇有些独立于世的仙风玉骨。
“我爹和我娘。”凰念妃颇为得意的说道,这副《合吟图》是她娘画得最多的,也是她临摹得最像她娘笔触的一副,连她那挑剔的老爹都夸赞呢。
“你爹和你娘?”萧子岑不可思议的又朝画上贴过去了一点,似乎想从这画中看清楚他们的面容。“真是神仙一样的人啊。”虽然还是什么都看不出,但是从画中透出的那股意态从容,写意风流,怎么看怎么一对翩翩佳偶。
“这是当然的,当年我娘为了我爹那可是连江山都不要了。”凰念妃小心翼翼的将画细细折起,她娘一直都是她心中的偶像,那么敢作敢为,那么恣意潇洒。偶尔听天祈叔叔说起娘当年的丰功伟绩,她都会唏嘘不已。
“爱美人不爱江山啊。”萧子岑怪叫,虽然不是听她第一次这么说了,但还是无法想象,该是怎样的感情才能使得一个人甘愿放弃那种高高在上翻云覆雨的日子?为什么美人与江山不能同得呢?
“江山美人孰轻孰重,每个人心中的取舍是不同的。”凰念妃将毛笔浸入瓮盆里洗净,淡淡的说道。
萧子岑站在一旁摸着下巴,挑着眉,还是想不通这个对有些人来说非常简单,却对另一些人来说是永远无解的选择题。
“你们这里磨的墨汁不好,不够亮不够透。”凰念妃摇着一瓶墨汁说道,以前家里用的都是淮洲上官家的御用香墨,使得惯了,一般的墨汁就用不称手了。
萧子岑愣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回身冲上了二楼,不一会儿捧着一叠纸一支笔就走了下来。
“我教你用我们这里的笔写字。”边说便将一叠A4纸摊在凰念妃已经收好的桌面上,打开他那支派克金笔。
“你先这样握笔。”萧子岑将金笔塞到她手中,纠正她握笔的姿势:“这跟写毛笔是不一样的,对,这样捏着。”
他站在凰念妃的身后,手把手的教她在纸上写字,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在他的鼻端萦绕不散。让他几乎失了神。
“原来是这样写的啊。”凰念妃领会了其中的要点,抬手将落在身前的长发捋到身后,一抬头却敲到了在她身后的人,他抚着下巴闷哼了一声。
“抱歉、抱歉,你没事吧。”凰念妃赶忙回转身歉意的说道。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