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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则是认为最终的胜利一定是在自己这一方,就是多撒娇几次时间长短的事儿,先让东方跟师父师娘多相处一段时间也不错,左右成亲也不急在这一时,显然忘记了当初火急火燎暴露的正是自己。
所以,这场“无声的战斗”的主力自然就是阿妮和东方这两位“□□”。所以说,男主外女主内这句话也是很有道理的。
这二位都深谙敌不动我不动之战术,不管心里怎样纠结都做足了面子,一个遵循待客之道,一个待对方以长。一个想着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说不定拖着拖着木清就改了心意了呢,一个想着上辈子那样的日子都过了,如果能这样过一辈子就已经很满足了,虽然没有性|事,但也不用经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挺好,拖着就拖着呗。
等到东方能很熟练的收虫子,两只隼和两条蛇都已经开始接受他的喂食的时候,阿妮再也憋不住了,感情自己同不同意这两人成亲这位根本就不在乎是吧,我家清儿找了这么个冷心冷情的亏大发了!
这里要提一句的是,木清留在东方体内的毒早已经被木原解了,还使他能抵抗那些不怎么厉害的毒。
“东方副教主,你也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天,阿妮支走木原师徒俩,决定摊牌。
东方柏努力压着自己嘴角不让它翘得太明显,这场仗不用打已经赢了一半了。
“前辈既已知道我的身份,东方也不会否认什么,但副教主这三个字就不要再叫了,我与神教早没了干系。”
阿妮挑眉,“哦?我倒是挺好奇的,东方副教主少年俊杰雄才大略,怎么就甘心做个无名之辈呢?怕是···以退为进吧?!”
“前辈,”东方拿起茶壶为阿妮添满杯,又坐下才说:“东方柏自幼加入神教,这么些年苦难挫折权势尊荣都经历了个遍,也确实想过要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唯我独尊。可是慢慢的就悟透了,这些东西都是虚的,生不带来死亦带不走,百年之后一坯黄土之下除了白骨什么都没有,倒不若好好想想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也好不留下遗憾。”
所以呢?
阿妮敛着眸子让东方看不出她的神情。
东方见阿妮不接她的话茬接着说到:“就像您和木前辈一样,以您二位的本事如果去外面定会成一方人物,却隐居避世,想必也是这个道理。”
“我们跟你和木清不一样,当然这些你没必要知道。”阿妮打断东方的话,“我想知道东方你觉得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想要的啊,东方想象着自己和木清男耕‘女’织相亲相爱的画面,“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东方柏浑身上下透着的温柔,让阿妮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确实是他所愿。
但是他对清儿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呢?阿妮坚信自己不会看错那若有似无的疏离。
“东方心里那人是清儿吗?还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
这句话阿妮说得很是轻松,好像就是突然想到了随口这么一说。
东方柏心里一突,隐了嘴角的笑意,整个人变得凌厉起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怀疑他么?还是以为他是那种水性杨花之人?(请原谅教主做了多年女人留下的后遗症)
“夫人这话何意?”眼里的冰刀子毫不客气的射出来,连称呼都改了。
东方柏拒绝承认阿妮说刚才那话的时候自己心里的确存在不安。
阿妮苦笑一下说:“东方,说实话,最让我担心的不是你是男人这件事,也不是你喜欢穿女装,更不是你曾经的身份,我自问和清儿他师父本身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更不是个好人。说句不该说的话,我是经历过情爱的,知道相恋的人如何相处,你可以说因为你们两个都是男子所以跟其他人不同,但眼神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