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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妇人惶恐,连忙转身去打儿子出气:
“要死了你这孩子!没事偷开你爸的车做什么?这下祸可闯大了吧?”
“如果你真害人家怎么了,就自个儿等着坐牢吧你!”年轻人的父亲也开骂。
“我说警察先生,肇事的并非我女儿,这根本不干她的事,我们可以先回去了吧?”女孩的母亲打岔问道。
“谁说不干她的事?”年轻人的母亲立即反驳。“我儿子是为了要载你女儿出去玩才会偷开车,也才会导致这事情的发生,如此说来你女儿也该负一半责任才对!”
“讲那是什么鬼话!明明是你儿子自己闯的祸,可别想随便赖给别人!”女孩的母亲嗓子尖了起来。
“怎么?我有说错吗?”
眼看两方人又要吵了起来,刚刚出面“协调”的警员摇摇头,叹口气,索性眼不见为净地走开了去。
杨启犹睨他们一眼,一样懒得理,因为肇事车辆的车牌与行照都被交通大队给扣押了,得有和解书才拿得回去,所以他谅他们想逃也逃不掉,还是赶快回医院看宋忆龄的情况较要紧。
见杨启犹离去,一旁的警员不耐烦地提醒他们:
“喂,你们还是跟过去探望探望人家比较好,终究错在你们,表现得诚心些、关心一点,说不定人家很快就愿意签下和解书了。”
争吵声倏然停止,两方人互看一眼,不约而同露出深有同感的表情。
“不管怎么说,总该去瞧瞧人家。”
“是呀。”
“要不咱们就一道去吧。”
“也好。”
一人一语达成难能可贵的共识,话完,他们相偕离去。
待他们一行人的身影远去,局里的警员们纷纷松了口气,因为办公室总算又恢复原有的平静了。
杨启犹回到急诊室时,宋母已守在宋忆龄的床畔,一见着他,宋母迅速上前掴了他一耳光,气忿地控诉:
“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我女儿只要跟你在一起,非得受伤不可?难不成你是她的煞星,分明存心要来折腾她的?”
“伯母……”对于如此的误解,杨启犹没为自己辩解。的确,宋忆龄此刻会伤痕累累地躺在病床上,他难辞其咎。
“外婆……为什么凶爸爸……”汉汉扁着嘴,怯怯地问。
“别叫我外婆,我实在不想跟你们杨家沾上半点关系!”宋母有些口不择言。
汉汉一听,飞快将脸埋进杨启犹怀里。
“伯母,错在我,您尽管骂,但请别迁怒在无辜的孩子身上。”
“怎么?在孩子面前装好爸爸呀?”宋母表现出不屑。
对于她任何言语,杨启犹只是沉默以对。
就在这时,床上的宋忆龄有丝丝骚动,宋母惊觉,忙凑近床畔,执起女儿的手忙低唤:
“忆龄?妈的宝贝女儿?”
覆在眼睑下的瞳仁隐隐在转动,仿佛吃力地想撑起它,良久、良久,那厚重的眼皮终于移开,露出宋忆龄美丽但略显疲惫的眼瞳——
“我……”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虚弱得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
“我可怜的孩子,瞧你浑身是伤的,歇着就好、歇着就好。”宋母怜惜地抚着女儿的头。
“妈妈……”汉汉挣扎着要爬到宋忆龄身上去。
“不行呀,汉汉,妈妈负荷不了你的体重啦。”杨启犹退后两大步。
“妈妈——”汉汉不依,更加地拼命挣扎。
“带回去!快把你儿子带回家去,别在这儿打扰我女儿休养。”宋母赶起人来。
“伯母,别这样,让我们多陪陪忆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