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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头痛欲裂了,还用吹什么风。”
唐烆一愣,觉得奇怪。一边将宝宝递给小蝶,一边就要去给蜀玉把脉。蜀玉却双手一伸:“把孩子给我。”
“他睡着了。”
蜀玉瞪他一眼:“我看我自己的儿子都不成了?你这爹爹真正做得好。”一股热气就这么扑面而来,唐烆识趣,小心地将宝宝放在她的怀里,又拿了几个垫子垫在蜀玉腰后,嘱咐了小心后这才撤开手。一打开风帽,宝宝双颊粉红,长长的睫毛湿答答的,小鼻子皱起,显然是哭过的样子。蜀玉忍着气,对唐烆道:“站远点,我有话问你。”
小蝶已经招呼着丫鬟们离去,自己一人守在水榭外面,小心地等待里面两人的动静。就听到蜀玉继续道:“以前你经常自作主张,不吱地一句话都没有就没了踪影,我都不知道说了多少回。气也气了,恨也恨了,横竖你是大人,反正不会出不了什么大意外。可你是你,宝宝是宝宝。你出了意外不打紧,宝宝可是我的命根子,你不声不响的带他出去,想要急死我么?”这话说得重,可也明白的告诉唐烆,宝宝比他这个爹爹重要。
唐烆下意识的动了动,到底理亏,不敢反驳,只道:“下回我会提前告知你的。”
蜀玉哼了声,继续道:“你们是父子,外人如何说拆也拆不散,所以我压着自己的性子求了你来,本就是为了让你们父子相认。你倒好,出去玩耍也就罢了,还惹是生非,你当这金梁城是你们那燕明山?这城里的人可都是良民百姓,上有朝廷父母官,下有法制体统,出不得半点纰漏,也不敢任意妄为。你是江湖人,看谁不顺眼,绑架挟持、杀人灭口或者毁人满门,那都是你的事情,你为何要让宝宝也去学你那一套?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人来教,你作为父亲,就是这么教导他的?你想要他以后也成为杀人者,一个不顺心就将对方去皮剥骨么?还是想要他如你一样,没了去处就投奔邪教,做哪些杀人放火的勾当?一辈子都毁在你的手上?”越说越气愤,也越说越离谱,居然翻起了旧帐。这些话放了平日里,蜀玉是怎么都不会说出口,可今日不知怎么了,就开始口无遮拦起来,似乎要将认识唐烆起,所有的怨气都一次性发泄出来似的。
唐烆从来没有见过蜀玉这般怒气冲冲的样子。两人相识之初,蜀玉与他冷脸对抗之时,唐烆就见识了她睚眦必报得理不饶人的一面;后来同坠深崖,共同患难下又见识了她随遇而安,甘于平淡的生存方式;相爱之后,娇嗔体贴灵慧更是深入唐烆内心最深处。再见的蜀玉,冷淡了许多,沉静了许多,眼中对他的爱意成了最薄的轻纱,下面是对宝宝的浓重母爱。唐烆总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想要深究又无可寻觅。今日蜀玉这番暴怒,却是从未见得。让他有点心惊,又有点了然,更多的却是失落。
宝宝是蜀玉的心头肉,那他唐烆是蜀玉的什么呢?他有时觉得蜀玉原谅他的过错太容易,现在想来,其实不是太容易,而是因为唐烆已经不是蜀玉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所以,她的爱恨都淡了,原谅与否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唐烆的面庞绷着,牙齿轻轻的摩擦,僵直的站着一动不动。目光锁定在蜀玉那因为怒火而有些晕红的脸颊上。她不在乎唐烆对她做了什么错事,她只在乎唐烆对宝宝做了什么。这丝了悟让男人有点忿忿,无言地用眼神扫视着她怀中的宝宝。小娃儿没有午睡,跟着唐烆疯玩了那么久,又受了气,惊吓地哭了一番就再也没了精神,回来的半路上就睡了过去。唐烆将逮住的白鸽子敲晕了放在他的怀中,越发衬托地宝宝似白玉一样,没有一点瑕疵。
唐烆暗叹一声,好吧,这是自己的儿子,的确是很讨人喜爱。对于他们两人而言,宝宝就是两人相爱四年最好的依据,他实在没必要口中泛酸。
蜀玉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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