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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回头是我自依旧决不悔改。
元旦放了三天的假,让我能够安心地在家陪着家人。放假前我又在当初和李华吃面的那个小店里买了五个肘子,作为李华过节的礼物,老人们到是挺开心的,而李华一口未动,说是要留下请客。
村上小学的同学不停地到家中来来往往表示致意,展现着孩童们一如既往的友谊。
二婶在王家营的亲戚家拿来了几十个二梯脚,让李华开心,李华只是点点头一言不发地又回到了房中。
老人们互相打个哈哈,无非骂两句这孩不懂事也就了了。
外面已是大雪纷飞,走在路上咯吱咯吱地响,小孩子们到处跑着打着雪仗、堆着雪人,鞭炮声、嘻笑声不绝于耳。
我回到房中,李华正静静地坐在炕上闭着眼睛。这一幕也很熟悉,很早前就来过这么一出戏。
我盘脚上了炕,拍了拍他:“华子,醒醒。”
李华的眼睁开一条缝:“哥,有事吗?”
“俺说你这是怎么的了?”我有点生气,“大过节的你就不能有个笑脸让一家人高兴高兴?练功是不是有么问题。”
“啊,高兴。哥,俺寻思着俺是不弄错了?”李华的脸上有一丝无奈,“这第一篇和第二篇全是算命地。俺又不是二虎娘学这有啥用,全是大卦。而且和俺之前学的是两个东西。”
“大褂?”我楞了一下,心里有点糊涂。
李华也楞了一下,咯咯地笑了起来:“哥你想到哪方去了?是算命用的,像去年老人们在庙里让老和尚为俺俩摇的那个卦。”一面说着一面手里还比划着摇动地姿势。
这时我才明白,不过心里纳闷,学习修练与算命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不是。
“俺现在背完了,也明白咋用,可没用。”李华也显得有点闷:“要不俺给你举个例?”他询问我似地接着说道。
我点点头,对这个封建迷信的东西我从来都是横眉冷对,可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李华装模装样地左手捏诀,右手大姆指在其余四个手指间飞快地掐动着,大约不到十秒钟,他抬起头来看着我道:“比如俺现在推算来人,有人马上进俺家门,是个女地,岁数大约四十,有急事,唔,还有好多个袋,里面装的是白色地小粒粒,是用马车拉着的。”
李华的话声未落,二婶已在门口喊了起来:“快来几个活地,快把尿素卸了,俺还要赶紧的进城去,冻死了。”随即是一长声马的嘶鸣。
李华和我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我心里用万分震惊来形容都来不够,心像不着地似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太过于不可思议的事就这样发生了。
从小李华算准了二婶来的事后,我俩那一天谁都没说话,只是不停地干活,将春后需要的农用资料全部准备妥当。
晚上,躺在炕上我有点迷迷糊糊,模糊地的双眼看着置于墙上的油灯火苗轻轻地晃动,也不想起身吹熄了它,渐渐沉入梦乡。还未等我开始作梦,便被李华摇醒。
强憋着自己被从梦里拽出后的满腔怒火,我对李华几乎半吼着道:“半夜三更地你有么事,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灯光下的李华怯怯地看着我道:“哥,俺有点不太自在想听听你的说法。”
我定了定神,看看李华有些个弱弱地恐慌,顿时心中有点酸疼地自责,赶紧道:“有么事,说给俺听听。”
李华对第二捆中第一、二篇的叙述让同样年少的我有点觉得海过于深。
在第一篇中完全是讲述做事做人的大道理,讲述天文、地理和人事密不可分的关系。从自然到社会、从生产到生活、从帝王至百姓无所不包,给我上了一堂标准地政治课。
在第二篇中一改前文的纤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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