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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回来的时候,他就吩咐老廖找些移民的政策资料了。
自己再怎么重生,也远远比不了那些执掌重器的人。在后世发生了一件震惊全球的事情,即号称人权最好的美国竟然有位情报员叛逃,将美国政府监听普通民众的行为公布于世,一时间舆论哗然,各国纷纷将矛头对准了美国,尤其是以美国为主要对手的华夏和俄国。而爆料的人被迫远走海外,在这些偷听的文件中,有不少是关于他国的机密内容,甚至说道某国官员向美国转移了数万亿美元的资产。
“数万亿美元?”
“就算是我在重生之后,也不知道能不能赚这么多的钱!”
虽说是事不关己,但钟石还是看不下去,他努力压抑一下激荡的心情,将目光投向消瘦的钟意身上。
这时钟意已经在港大读研究生了,时间也悄悄地到了1987年。
一九八七年在华夏的历史上是值得一写的一年,在这一年,某位开明的领导人将被迫辞职,而改革带来的初期红利也将面临一个重要的关口,由于权力寻租带来的社会矛盾将在这几年爆发,由此导致在八十年代末期发生了一件意义深远的重大事情,而这件事情即便在钟石后世也没有得到解决。
对于钟石来说,这些都和他无关,八七年发生的最重大的事情莫过于发生在十月十九日的股灾。
1987年10月19日,星期一,华尔街上的纽约股票市场刮起了股票暴跌的风潮,爆发了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崩盘事件。道琼斯指数一天之内重挫了508。32点,跌幅达22。6%,创下自1941年以来单日跌幅最高纪录。6。5小时之内,纽约股指损失5000亿美元,其价值相当于美国全年国民生产总值的1/8。这次股市暴跌震惊了整个金融世界,并在全世界股票市场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伦敦、法兰克福、东京、悉尼、香港、新加坡等地股市均受到强烈冲击,股票跌幅多达10%以上。股市暴跌狂潮在西方各国股民中引起巨大恐慌,许多百万富翁一夜之间沦为贫民,数以千计的人精神崩溃,跳楼自杀。这一天被金融界称为“黑色星期一”,《纽约时报》称其为“华尔街历史上最坏的日子”。
人们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股票抛盘和信心崩溃,即便到了后世,也没有一个准确而权威的结论,或许只有“羊群效应”才能解释为什么人们疯狂抛售手中的股票,可始作俑者并不是一人两人,而是大部分投资人的信心崩溃,这显然不是“羊群效应”能解释得了的。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钟石一个最好的赚钱机会,甚至比他之后预想的几次大的经济危机带来的机会还要大。
在美国的资本市场上大捞一笔,而且不会有任何内幕交易的嫌疑,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多得。钟石暗暗握了一下拳头,心中不无得意地对自己说道。
期权市场的日元头寸如果全部脱手的话,这一来一往利用日元升值就可以赚到上亿美元的利润,然后将这笔钱先投到日本的资本市场,等到适当的时候慢慢建立起美国道指的看空期货,等到“黑色星期一”的时候就坐等着收钱吧!
道指大跌500多点,跌幅达到20%,这样的机会不在标普500股指上大赚一笔就实在是太可惜了。事实上,钟石正是打算在这次大跌中捞到足够和国际资本大鳄相抗衡的资本。
想要和那些大牌的对冲基金玩,没有个十亿美元的资本,恐怕连塞他们牙缝的资本也没有,这还是因为在香港,某些衍生品的交易要比在纽约迟上不少,而且很多相关的衍生品并没有交易的地方,这让钟石有点无奈。
事实上在这个年代,发明了“高斯联结相依函数”的李祥林还在加拿大读书,而那些臭名昭著的信贷违约掉期和担保债务权证等金融工具连理论基础都还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