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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裙子,拧干布巾搭回洗脸架,倚墙喘息休整。
身上力气少得可怜,我真怕自己会再次躺在冰凉的地上晕迷不醒。
怕成真,故尔强打起十二分精神以最快速度调整。
在衣柜内翻找,抽出新床褥替换脏污,换下的搁在一旁。
无力倒在床上不想再动一根手指,好累,真的好累……
“咕噜噜”肚子唱起空城计,响得适时。我连抚摸一下胃部的力气都没有,像死尸直挺。
不知会不会有人记得给我送膳,产后鸡汤喝不上,好歹也要给口饭吃,否则日子怎么过?
“咕噜噜”肚子叫得厉害,因饿而涌起的晕眩随之加厉。
我望着床帐的眼睛慢慢阂起,在肚饿的晕眩下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一夜无梦,睡来已是翌日清晨。
“砰、砰、砰”巨大的砸门声惊得我猛张双目,意识由混沌快速清晰。
是何情况?!
“凌筱落,给你送早膳,快把门打开!”房外响起恼怒之吼,从声音可辨别出是昨日送汤的丫环。
一听出她的声音我心里便有气,她太目中无人,做下人如此早晚出事!
“来了,催什么催!”我拧眉应着,掀开薄被起身。睡了一夜,力气恢复不少,起床也有劲儿了。
去闩开门,她那张眼睛长在头顶的脸孔即入眼帘。
我看她不顺眼,她看我同样不顺,将早饭往桌上一搁,阴阳怪气的瞅着我。
无心思理会她怪里怪气的眼神,我问道:“现下是何朝代?”
从昨日穿至此尚不知年份,不过看少年满头黑丝的模样绝非清朝。
音落,她立即用怪异的眼光看我,半是鄙夷、半是莫名其妙的回道,“什么是何朝代,现下乃‘天运龙朝’!”
闻言,我登时怔傻,双目瞠圆,难以置信的“啊”了声,脑中刺白一片。
惨,我竟穿至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那么我在念书时所学的历史便派不上任何用场!
感觉冷风就在身旁吹拂,好似北风呼啸般冻得人哆嗦……
“少装疯卖傻,往后的半个月里我会顿顿给你送膳,半月后重新回到你的住处干活。”说完,她冷笑着上下打量我,打量完转身离去。
我瞪着她远去的背影只觉有股气血上涌,只休息半月便干活,这无疑是催残身体!
产后的一月必需坐月子调养,否则极易生病!
世上怎会有如此野蛮虐待产妇的古人?哦,不,不是世界,只因“天运龙朝”根本不存在!
收回目光看向桌上的早膳,呵……清一色的绿,一丁点肉腥也没有。看来这具身体的主人过得相当凄惨!
不能与身子过不去,况且我现下是这具身体的新主人,甭管吃得好与不好,先填饱肚子才是真,否则饿死太不划算!
想到此,管它是什么,先吃再说!
◇
如丫环所说,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按时给我送一日三膳,外加每日两碗尝不出味道的鸡汤。
膳后我在房外溜弯儿,出房才知身处一座雅致小院。青青幽翠的竹、缤纷多姿的花朵、清新香甜的空气。
想必是因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即将生产的缘故才移至此,原住处必定好不到哪里去!
吃喝不愁,溜园子也能锻炼身体,但唯独有一样令我痛苦!那便是——胀奶!
女人一旦生产后|乳汁自然形成,若无法给婴儿喂奶便自行肿胀、得不到舒解。我现下便是此况,柔软难受,又疼又胀!
莫说喂奶,就连从身上掉下去的那块“肉”长何模样都不知晓。生产晕死醒来后未见,至今仍未,不知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