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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哥哥,你打的这仗一定很累了,快,愉躺下来休息。”很是心疼他带著倦容的脸。
“不!难得能跟小玉儿在一起,君哥哥不累,不要休息,君哥哥要陪在你身边!”他硬是不肯躺下休息。
“那小玉儿陪你休息,快躺下,我不走,这样同样是你陪在小玉儿身边啊!”她一边说一边帮他的一身繁重的战衣卸下,换上事先她为他拿好的轻便干爽单衣穿上。
“那好吧!”不舍违逆她,舒服地享受著她为自己宽衣,换上舒爽清便的衣裳,换好後顺著她的意抱著她一起躺著睡著了。
玉儿小手轻拥著早因疲惫一下就睡去的他,看著为她而打仗的君哥哥,半刻停歇过地直奔回来,只为多争取些时间跟她在一起,每一次仗打完才回来不到四天,皇上又会有借口让他再去完成另外的使命,同样跟打仗无异,都是要用生命去拼博。
他虽然没说打仗是很辛苦,总是对她说他一出生就在草原长大很习惯流血打仗的事,一点也不觉得痛。
第一百三十一章 要出远门
但她都知道,他是为了不想让她伤心难过,但他可知道每次当他要出远门,她都胆战心惊,深恐是最後的一次见面,每次他平安的归来都像是又检回了一条命一样,而能有机会邮到他,如此胆战心惊的日子,要过到何才是个头啊!
所以,他一定要慢慢地累积机会,一定要从皇上那偷取到那权位最高的兵符,只有叛变,皇上才能没法命令君哥哥去打仗,这样她就不用担心君哥哥会死在战场上。
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拿到那个权印。
所以,她一定要慢慢地累积机会,一定要从皇上那偷取到那权位最高的兵符,只有叛变,皇上才能没法命令君哥哥去打仗,这样她就不用担心君哥哥会死在战场上。
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拿到那个权印。
即使用她所以的一切,包括生命,她都要拿到手,她不要她的君哥哥死!
……这不是是往还是梦……原本她抱住的他此刻却满脸、满胸、满手血泊沥沥的鲜血淋漓……
“啊!君哥哥!血!全是血,你不可以死!不可以死!”玉儿猛地从梦中惊醒了起来。
尚轩听到玉儿惊惧的叫声,急急走回轻内查看。
原来他们离开凤焰国已经一天一夜,此刻正准备著晚膳的料理,宿影与几名尚轩的侍卫去检些柴火与打几只野免回来,尚轩在河边处理著刚捞到的鱼的内脏,所以车厢内只留著玉儿一人不觉间就睡著了。
“云玉?云玉?怎麽了?”尚轩担心地看著小流满面吓醒过来的玉儿。
“啊!原来我醒啦?你怎麽一脸担心地看著我?我没事啊,我睡得好舒服,一点事儿都没有!……”她说话间依然泪流不停,但说出的话却出奇的平静,就像一个正常完全不像一个刚被恶梦吓醒的人一样。
“那你为什麽哭?”尚轩愣怔地查视著她真流不停的眼泪。
“哭?没有啊……啊,是吼!原来我哭了啊,奇怪!我并没有想哭啊,为什麽会流眼泪啊?我明明睡得很香,很开心舒服啊……是不是我眼睛出问题了?不然怎麽我怎麽擦它也总是不听我的话一样眼泪总掉个不停呢?轩儿?我这眼睛真的很奇怪啊!……怎麽会这样?……怎麽办…”
她越擦眼泪,却越是流得越急越猛,怎麽擦都擦不止的眼泪越是让她隐隐害怕无助地问著他怎麽办。
第一百三十二章 我认识吗?
“君哥哥是谁?……”尚轩试控性地问,他似乎在刚才听到她在做的恶梦里有她的未婚夫彦君,难道她没有受自己血的侵浊忘记那个人?到现在竟还能记得自己的未婚夫?不可能,只要被下过他尊贵血统所滴下的咒血的人一生即使到死也都不会再记得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