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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檯燈,她隨便從他筆袋裡掏根筆就埋頭猛寫起來。
陳淮站在她身後,卻從髮絲和敞開的後領里看到些不同尋常的顏色,略有點冰涼的手指輕輕向下拉,便看到更大片的痕跡暴露在眼前。
他的眸色又沉了下去。
剛剛一門之隔的妹妹才給自己發消息,說周末明月又要搬去別人家。
他腦子裡一遍遍地過那些男人的名字,陸與辭、陸與修、趙和澤、徐同塵,每個都讓他心煩不已。陸二和阿澤還好,另外兩個才是腸子裡彎彎繞繞的能打十八個結的傢伙,特別是陸與辭,還有社會精英的身份加持,顯得他們這些學生黨不堪一擊。
眼瞅著明月已經抄完了一科,合上後又打開另一門科目繼續奮筆疾書,對他的作業質量真實十分放心,不關心對錯埋頭就是抄。
哦對,他差點忘了,還有一位呢。
那位的煩人程度比起陸與辭不相上下,有時候曲里拐彎地使用迂迴戰術,等你自以為摸清套路的時候就咣嘰來個直拳,打得人措手不及、毫無招架之力。
煩人。
他的手指在明月後頸凸出的骨頭上來回摩挲,看著昏黃的燈光下她心無旁騖的側顏。
路漫漫而其修遠兮……
沒辦法,誰不喜歡看月亮呢。
陳淮一聲不吭地靜靜看她抄完,對自己說了些什麼感激的言語也沒聽進去,反正都是些誇張的場面話,冷不丁地問:&ldo;哦,那你打算怎麼報答我?&rdo;
&ldo;啊?&rdo;明月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問題砸的一愣。
陳淮自己也覺得他剛有些好笑,鬆開了拉著她的那隻手,又淡然道:&ldo;沒什麼,回去吧。&rdo;
她離開以後,陳淮坐回床上,低頭看著自己兩手反反覆覆地攥緊又舒展,目光失焦。
這世界真是複雜。
下午第二三節課永遠是大家最昏昏沉沉的時候,無論是什麼課在此時都變成了催眠。今天剛發下來這周月考的試卷,老師在講台上連罵帶說地講錯題。
明月一點也不想聽,繼續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陳淮的試卷上又是個漂亮的紅色數字,為數不多錯的幾道題正好和自己不同,兩個人一對試卷就明白了正確答案,所以他其實也沒在認真聽。
她今天百年難得一遇地穿了校服褲子,絕不是因為起太晚來不及想穿哪條就隨意扯的。
正對著白紙黑字的試捲髮呆,感覺下一秒就會昏睡過去的時候,明月恍惚中覺得大腿痒痒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上面爬。
她還沒來得及細想,就感覺那東西從她過於寬鬆的褲腰鑽了進去,冰冰涼涼。
這是只手,她反應過來了,而且從熟悉的觸感來說,似乎是陳淮的手。
想到這裡,明月本埋在胳膊里的腦袋側過去,卻看到陳淮完全沒看自己,正拿著筆在練習冊上認真寫字的樣子,只不過左手沒穩著本子,而是在桌子底下。
嗯,在自己褲子裡。
明月又突然想起來,她今天,穿的,好像是,系帶的,那種內褲。
系、帶、的。
這時候胯側的帶子已經被陳淮摸到了,他那道貌岸然的臉上閃過一瞬間的驚喜,手指一抽蝴蝶結就這麼散開,前後兩片布料已然分離。
緊接著,他的指尖就順著大腿根部與上半身形成的那條縫隙,滑進了明月的腿間。手指在如小草般稀疏的恥毛上略作停頓,便繼續向下探尋。
他指頭的溫度與明月的體溫形成強烈的對比,是以他所有動作在明月的感官看來都被放大了無數倍,清晰得難以忽視。
作惡的手很快就摸到她的花瓣外,僅有片刻的猶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