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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大段记忆就像是泡过水一样显得模糊不清,不知道是属于身 体的本能还是玛格丽特残留下来的意识。她几乎是熟练的配合着,顺从着,在整个过程里一直大大的睁着眼睛。不管他是多么残忍的□每一寸皮肤,凶狠的撕咬她的每一部□体。她觉得,也许里昂并不是有多么喜爱玛格丽特的身体,他只是在享受,享受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皇族屈辱的趴伏在自己的身下,连最低贱的娼/妓也不如的迎合他所有的玩弄而已。应该说他很细心吗?没有在别人可以看到的地方留下任何伤痕,但却在她最隐秘最羞耻的部分印下无数齿痕和淤血。最开始何欣还因为疼痛发出不适的低吟声,但发现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兴奋之后,她就死死的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了。
她不知道究竟被反反复复的折腾了多久,第一次被他紧紧的抓住腰的时候,她惊慌的想要挣扎:“不行,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里昂附身捂住她的嘴,和凶暴的动作完全不匹配,温柔的亲吻她的耳朵:“我就是想让您怀孕,看着您千方百计掩饰的苍白样子是我最大的乐趣。您越是厌恶的事情,我就越是想让您去做。如果一次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再试无数次,直到您身体从内到外被我充满为止……”
“呜呜!”腰被他用力的向上抬起来,大腿一阵抽搐,何欣茫然的看着高耸的天花板上那些讲述因为罪孽坠入无尽深渊悲哭灵魂的壁画。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有天堂和地狱的区别,但此刻她觉得,自己就身处地狱,而里昂就是那个一寸一寸蚕食她的恶魔。
最后她只是紧紧的抓住他的头发,任那些叫人恶心的液体充盈身体。即使再痛她也没流一滴眼泪,然而也没有露出一丝不甘愿或者厌恶的神情。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等到她再一次醒过来,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睡在那张大床上,稍微一动,全身上下就像被拆过一次似的剧痛无比。她没有叫人,确认里昂已经不在卧室,自己从床上爬下来,在卧室另一头的地方找到了那件睡衣,困难的弯下腰捡起来重新穿上。然后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一样蹒跚着推开卧室紧闭的大门,竟然是安波塔娜伯爵夫人守在外面,见到她出来,低着头恭敬的问:“殿下有什么吩咐。”
何欣一点也没惊讶,事实上现在她也没力气惊讶了:“我要洗澡,顺便把卧室里所有的床单处理掉。对了,还有那张躺椅,我不想看见它出现在视野之中。”
不管安波塔娜伯爵夫人到底是皇帝的探子还是里昂的耳目,至少她有两个优点:一个是从来不多嘴,完全推翻了何欣印象中妖媚女人的定义;另一个则是非常能干,只要是交代下去的事情,她总能以最快的速度办 得即使是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出半点毛病。所以当何欣洗完澡重新回到卧室的时候,里面所有的布料制品包括窗帘在内,全部焕然一新,那张躺椅也早就消失,一个精美大气的沙发取代了它的位置。卧室里的窗户全部打开,几个侍女正用巨大的扇子给里面通风,好让那股气味快点散去。
何欣没说什么……实际上她也用不着说什么,懒洋洋精疲力尽的走到那张新沙发前面躺下来。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但她还不能安心的去睡觉,她还要等着看某个人为这次交易付出的价钱能否叫她满意。她甚至不用派人去探问,那位声称自己向来诚实的人当然会主动来告知结果。
昏昏沉沉的在沙发上几乎要睡着了,中间罗丽莎不安的进来好几次,告诉她在无忧宫的候见厅里似乎有什么骚动,那些从教团赶来审判她的大司祭都聚集在那里,皇帝陛下也在,里里外外都被他的近卫军封锁得严严实实,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万一他们要来召唤您过去怎么办?”罗丽莎忧心忡忡的说。
何欣眼皮都不翻一下,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