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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驯的小兽。往山里没路的地方多走几步,就看到一头傻乎乎的狍子,见人也不躲,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瞧着人。慕容业轻轻抽出手里的解手刀,背在身后靠近这只狍子,临到近了猛地向前一扑,一把抱住了狍子的脖子,狍子蹬腿想跑,慕容业眼疾手快,闪腰躲开狍子的后腿,就势一抱狍子的腰腹,可劲儿地往地上一摔,狍子被摔得动弹不得,等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已经被慕容业一刀割了咽喉,弹了两下腿就死了。
“这血大补,你来尝尝?”
冰儿摇摇头又摆摆手。慕容业笑了一声,道:“到底是个女娃!远着点,我来整治。”
冰儿依言到旁边整理木柴,间或瞥一眼慕容业这里,他像个林子里熟练的猎手一样,用一把解手小刀,放血、剥皮、清理干净,又挖了一个土灶,垒上石头,薅了枯草,打着火石,旺旺地生起一堆火来,把狍子肉割成大块,随身的褡裢里取了盐抹上,串在树枝上烤起来。
一会儿功夫,冰儿就闻到了诱人的肉香,许久没见肉食的她不由口里湿润,涎着脸凑过去:“好香!”又夸慕容业:“业哥哥,你好厉害!”
慕容业脸上映着暖暖的火光,微笑也如这橙色的火焰一般柔暖,盯视着火上的狍子肉,好一会儿才把肉从火上移开,伸手掸掉外层的焦黑色,道:“馋得你!丢人不?——小心烫!”一脸蔼然的笑,看冰儿捧着还在滴油花儿的肉淅沥呼噜大口嚼着。
冰儿吃得开心,转过脸问:“业哥哥,好香呢!你不吃?”
慕容业说:“你吃饱了,剩下的就是我的。”自然地伸出手去,把冰儿鼻尖蹭到的一团黑灰拭去。虽然除了盐,没有别的香料,但这样的肉,这样的场境,竟比宫里的大宴还要吃得香甜痛快。冰儿几回抬眼,隔着火焰上缥缈的雾气,看到慕容业抱膝坐在地上定定地看着她,他的脸在蒸腾的空气背后似真似幻地浮动,唯有眼睛中平静、愉悦的神色那么真切而分明,自他十六岁那年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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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肉,就更不想动弹了。冰儿倚着树倒着,慕容业叹道:“这样的懒婆娘!”没奈何收拾了东西,帮她继续砍伐。冰儿双手枕着头,问道:“业哥哥,你以前也经常打猎吗?”
“嗯。”
“你教我捉狍子好不好?”
“嗯。”
“其实我一点都不懒的!”冰儿见他忙碌,眼珠一转道,“你瞧你外面的衣服,领子口都磨得不像样子了!我才学的缝补,你脱下来我给你补补吧。”
慕容业未及多想,解开衣服给她,自己只着一件背心,瞧着林子里面有棵好桦树,便朝里去了。
冰儿吃饱了狍子肉,也不想回去吃午餐,捧着慕容业的衣服。衣服领口传来慕容业淡淡的汗味,却让她非但不觉得不适,反而有些说不上的平静与安心。时光仿佛就停滞在那一刻,如此静谧又如此温馨。阳光透过树阴斑斑驳驳地落下来,地上是厚厚的碧草,星星点点开着野花,冰儿专心穿针引线,缝补着手中的衣物。好一会儿,慕容业两手提着两捆干柴过来,伸着头一瞧就笑道:“你什么手艺!把我好好一件衣裳,缝得皱巴巴的!”
冰儿嘟着嘴道:“够好了!你自己也不知道缝补,像狗嚼过似的,也不嫌场�祝』共恍晃遥 �
慕容业撇了嘴露一个苦笑:“拿你没办法,谢谢啊。”
冰儿笑着把缝好的衣服丢到他怀里:“去死吧!谁图你这声谢!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恶心人呢!”慕容业笑着把刚刚缝补好的衣服穿上:“好了好了,你主内我主外,浑似一家两口子:你缝补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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