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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跪折了他的狗腿么?”福晋剜了儿子一眼,“罢了,叫小豆子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对福晋的语言进行了些修缮,觉得不对敬请再提意见。
☆、人间岁月亦峥嵘
窦玉柱胆战心惊进了门。王府里,他最受英祥宠爱,而英祥身为王爷的独子,又是王府里人人言听计从的角色,他小豆子因而也得以狐假虎威,很是风光。不过,他最怕的就是这位宗室格格出身的福晋了,他每次皮肉受苦,十有八_九是惹翻了福晋而引起的。这段日子王府里倒霉事重重不断,谁都提着心过日子,他是英祥亲近人,要算起来也可称得上是罪魁祸首,他早吓得拜遍了各路神仙菩萨,然而没用,他惧怕已久的日子还是来了。
“奴才小豆子,给福晋请安!”
“肩膀别耸着,跪就跪好了!”
一跪就给挑刺儿,小豆子更是心惊,颤巍巍跪直了身子,等着训话,然后挨一顿好打。但福晋只是淡淡道:“论理是早该给你松松骨头,不过这段日子大家都过得不舒心,我也不想为了打你再让英祥难过。这会子你们主子是个什么心情,别说我做娘的,你们天天跟在身边的也自然晓得,没的反而伺候得不周到了!你看看你们主子的辫子!若是面圣也这番打扮,脸面还要不要了?”
小豆子一听说辫子,暗暗松了口气,听福晋说完了,顿首陪了一笑:“福晋教训得是,奴才记住了!”本来说到这里也就完了,福晋正准备让他离开,偏偏这奴才话多:“得空儿福晋也跟爷说说,倒不是奴才们不尽心,有时候爷想得也是个太偏!”
“什么太偏?”福晋大为警惕,要紧问道。
小豆子大着胆子说道:“这几日爷在外书房休息,都是奴才贴身伺候。爷自己大约都不知道,晚上老做梦,喊的都是蓝秋水的名字,第二天一早起来,不梳洗也不动,定定地发楞。奴才们都急不过,想那蓝秋水已经是个死人了,爷这么恋着太伤了身子……”
英祥脸色雪白,午夜梦回,确确实实多次追寻着蓝秋水缥缈的背影,然而自己也只是想问一声她为什么要置自己于死地;早间发呆,亦因她已是黄鹤杳去,天人永隔,却不知她何由爱自己爱到希冀着两人殉情。这些不可解的念头在他心里盘绕成硕大的疑问,再想到与妻子虽然近在咫尺,心里却两两暌违,也不知是悔意更多,还是恨意更多。到了不知如何排解的情形,他的纨绔脾气又再次发作,要找人作筏子撒气:“霍”地起身,狠狠踹了小豆子的胳膊一脚:“谁说我恋着她!你给我闭嘴!”
小豆子斜身倒在地上,瞅瞅英祥的脸色没敢再说话。福晋却“呼”的站起来,怒目英祥:“英祥!蓝秋水是个祸水,你心里不把她交割清楚,你与公主就难有来日,终会惹来大祸的!”福晋心里愤懑,忍不住落下泪来,她却一把擦干泪水,转身指着小豆子,咬着牙道:“蓝秋水弄砒霜、毒害主子,你逃不了干系!来人,把小豆子拖到院中,选最重的板子,给我狠狠责打一百!”
小豆子莫名受这样的重罚,惊得张大了嘴巴都忘了求饶。两个壮力家奴把他拖到院中按牢,又两个举起板子,一起一落狠狠打了下去,小豆子疼得杀猪般嚎,嚎叫里断断续续夹着求饶声。英祥先也恼恨小豆子胡说八道,见他的惨样又不忍心了,向福晋恳求道:“额娘,这杀才虽说该打,可这么重的板子打一百也非打出人命来不可,总是不好。儿子看,就打他二十惩戒惩戒罢。”
福晋余怒未消,明知打小豆子没有原因,只是为了撒气,然而还是不肯轻饶。“额娘!”英祥又求。福晋转过身恨恨道:“我今天就是不饶他,打死也我担着!无论是公主还是蓝秋水,都是他惹进来的,王府现在天翻地覆